輕鴻劍尊挑親傳弟子的标準,到底是什麼呢?
另一邊隊伍中,聶更闌望着上面如同谪仙般的清鴻劍尊,莫名覺得他身影透着一股熟悉感。
但尚未想明白,他臉上的疤痕已經悄悄升溫,緊跟着開始變得滾燙、發癢。
聶更闌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隻是以食指撓了撓,并未放在心上。
豈料這疤痕仿佛火山爆發的岩漿一樣越發滾燙,倘若這時有人轉頭,能立刻看見那道疤痕在詭異地蠕動。
“嘶。”
聶更闌忍不住有一次撓了撓那道疤痕。即便如此,仍舊未能緩解這突如其來的潑天癢意。這癢意堆積、疊加,不斷爆發,聶更闌隻感覺渾身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在湧動。
到最後,他渾身一震,力氣一松。
“噗!”
一陣清晰的五谷輪回之氣體在大殿中清晰響起。
宗主正準備再勸說清鴻劍尊,孰料殿内居然臨時出了這等小岔子。
衆弟子目瞪口呆看向聲音源頭。
聶更闌四周的弟子忽然開始瘋狂往後撤退,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最後,隻餘下少年孤零零一人站在那,被衆多灼灼視線釘在了原地。
“噗嗤!”周炎等人忍不住笑出聲,四周接連不斷傳來嘲笑。
上邊,清鴻劍尊被這陣動靜吸引,無聲瞥了過來。
朔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替聶更闌捏了把汗,看到清鴻的視線,朔激動地再次在心裡呐喊。
對,就是他,收他為徒!他很好,他很特别,收他為徒吧!
聶更闌從未因這種不雅之事受到矚目,況且上邊還站着他極為仰慕的清鴻劍尊。
少年白皙的面容瞬間紅了個透。
而那道突兀的疤痕方才還泛着詭異的紅,這會兒卻又突然銷聲匿迹,變成了一道普通的疤痕。
“不……是我。”聶更闌耳根子的溫度從未這般滾燙,咬牙從嘴裡吐出幾個字,氣勢卻十分弱,顯得很無力。
宗主一臉和善:“聶小道友,我可要多謝你在這時調節氣氛了,無須惶恐,安心便是。”
聶更闌向來神色較沉,可他始終是個少年,此時從耳根到脖子紅了一大片,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宗主,真的不是我……”
“好啦好啦,你暫且還是凡胎□□,有這種反應實屬正常無須自責,可明白?”宗主笑意未減。
聶更闌神色沉沉,實則欲哭無淚。
他真的……真的沒有釋放那種氣體。
方才他隻覺得疤痕一陣滾燙,然後,不知怎的就發出了不雅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