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雁晴就很生氣。要說雁晴最讨厭什麼,就是有人說她是靠男人上位,是靠怕男人床上才有錢的。
這個中年油膩大叔,就犯了她的逆鱗。
“大叔,别以為你是男人,我就不敢拿你如何?”
有的男人就是如此,仗着自己與生俱來的體能優勢,就不把女性放在眼裡,随意侮辱開黃腔,讓他們敢怒不敢言。
雁晴偏偏就不是柔弱好欺負的人,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她上去就是一巴掌,她用了十成的力氣,男人臉被打的不清,紅腫起來。
接下來兩人打得不可教,雁晴可是一般女孩子,她可是練過不少的功夫。狂揍一個缺乏運動的大叔,還是很容易。
結果就是,兩人雙雙進入附近的派出所,被狠狠地教訓一頓,警告他們不能動手。
雁晴一進入派出所,就哭得楚楚可憐。
“警察先生,是這位中年大叔先對我動手動腳,我不過是出于自衛才反抗的。”
中年大叔聽到這話,氣得不輕,也忘記自己正在警察局,指着她的鼻子罵道。
“好你個臭娘們,分明是你先動手,你撞了我的車,我讓你賠錢,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好意思誣陷我。”
雁晴不慌不滿道:“如果涉及到賠償的問題,大叔我說過一切走保險的。是你見我長得漂亮,對我起了心思。”她該慶幸他們發生沖突地方,沒有什麼監控,才能任由他胡說八道。
“你還敢胡說八道,看我如何收拾你。”男人論起巴掌就要朝雁晴的臉上招呼。
兩人在這裡吵得不可開交,要是顧忌還有人,隻怕會動手的。
負責記錄的警察有些看不下去了,就開始說教中年男人。
“你說年紀比人家小姑娘大,身高比她搞,體重還比她重,你說她打你,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打得過你,你隻需要動一隻手,就能收拾人家小姑娘。”
雁晴年紀不大,和對面這個男人比起來的确很小,而且男人看着很高大,樣子也很兇,一看就是不好惹。
主要是雁晴看着很嬌小瘦弱,給人好欺負的樣子,誰能想到她會把一個比她更高大的男人教訓得一時無法還手。
隻能說外表是一個欺騙人的玩意,小小的身軀下其實是暴力蘿莉。
中年男人是有苦說不出來,他被這個死丫頭揍的是毫無還手之力,他被揍的地方全是在身上。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他也不能把身上的傷害給他們瞧瞧。
民警就在這邊教育中年男人,還問雁晴打算則呢麼做,這事要如何處理。
雁晴并不追究下去了,果斷選擇不計較。至于車子被撞的事,還是交給保險公司來處理,她不想再浪費時間,開着車子繼續行駛。
她車子開了沒多遠,從後視鏡裡面,就很詭異地發現後面跟着一輛很眼熟的車子。
馬路上的車子很多,車來車往的,要說她為什麼覺得這車子覺得眼熟,還不是因為這車牌。
這車牌,還有車身的被撞的傷痕,她就知道這車是誰的。
她在心裡罵道,該死的糟老頭子,看來剛才的教訓還是沒記住,竟然還想跟蹤她,難道是打算趁着她不注意,打算對她下手。
雁晴心裡一邊想着要如何甩掉這人,一邊心裡很着急,要趕快趕到地方,她已經得到關于郝彤的消息,還是從郝彤父母的鄰居那裡打聽到的。
據說,郝彤父母家裡今日開始裝扮家裡,似乎要辦什麼喜事。她也是聽人說,好像是郝彤要結婚嫁人了。
聽到這兩個字,雁晴再也按捺不住,狂踩油門。在她的努力下,很快就把後面那輛煩人的車子給甩開了,她繼續往郝彤家裡開。
不到一會兒,就到了郝彤家的小區,她停好車後,就朝着郝彤家走去。
越往上走,她心裡越不安,她也隻能祈禱一切還來得及。
到了門口,她單手敲門,坐在屋内的兩人精神一振。
郝母:“你說是不是賴家的人來了?”
郝父點點頭:“他們說的差不多是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到了,我們還是趕快去開門。”
他說完話後,就去開門了,然後就對上了神色清冷的雁晴。
雁晴個子高高,打量着開門的男人,他和郝彤有幾分相似,微胖啤酒肚,有些胡子,年紀大概在五十歲左右。
雁晴主動自我介紹:“叔叔阿姨,我叫雁晴,我是郝彤的朋友,特意趕過來看看她。她在家嗎?”
郝母聽到她這話,一下子就跑到門口,打量着雁晴。
“什麼,你是郝彤的朋友,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家的地址。”
“我呀?”雁晴繞過他們,走進屋子裡,左右打量。
“當然是郝彤告訴我的,我們可是好朋友。”她在屋子裡轉來轉去,很快就鎖定了一扇管斤的房門,大概郝彤就是被關在這裡面了。
郝父郝母見她左右打量,擔心她會找到郝彤。
“這是我們家,你這東張西望要做什麼?你要問郝彤在那裡,我們告訴你,我們也不知郝彤去那裡了,你要在這裡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