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滢也不管他們到底是因為什麼事,直接就進去看看現在的情況。
一進門就看到兩個泾渭分明的兩方人馬,每個人都昂着脖子,誰都不肯低下頭來。
林梓滢就咳嗽了一聲,所有人都朝着林梓滢看過去,軍部的人看到林梓滢就是一臉的高興,武島的人看到林梓滢有些畏懼還有些向往,但頭還是揚得高高的。
林梓滢過去問道:“這是誰怎麼回事啊?”
軍部的一個小軍人跑出來說到:“林顧問你可算來了,這些人說好的要教我們古武,每天就是讓我們紮馬步,練一些沒有用的東西,但他們還說這些是必備的。”
林梓滢看看了兩邊的人,也不說别的,就說:“武島這邊誰來給我說一下現在的教學計劃。”
武島這邊的人就出來一個漢子,開口說話卻是斯斯文文的:“林小姐,不是我們不教給他們,是這些就是必須要練的東西,再急也不能跳過這些步驟直接來練心法啊。”
林梓滢也是理解武島這邊的想法,也理解軍方這邊的想法,在了解過訓練計劃之後,什麼也沒說,隻是讓武島和軍方的人比試一場。
軍方的人首先不幹了:“林顧問,你這不是偏幫他們嗎,不說其他的,我們和他們比試我們都沒有内力,我們肯定是赢不了的。”
林梓滢倒是沒有太着急,隻是說到:“我還沒有說完呢,你們兩方比試,不能用内力,隻能用外家功夫。”
這句話一出,兩邊都是昂着頭,很有信心的樣子,武島這邊最厲害的一個柳柳,是個女孩子,但她卻是這裡面最厲害的,這些男人都聽她的話,柳柳要和軍方這邊最厲害的吳剛對戰,吳剛倒還有些大男子主義:“我這個人一般是不打女人的,但你這是主動來找我的,要是後面被我打哭了,可别說我欺負人啊。”
柳柳以而不慣着他:“哼,能赢我再說吧,什麼都還沒有的時候就說大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兩個人把下面的人都安排好後,就開始了比試,本來吳剛是看不上柳柳這麼一個小姑娘的,吳剛想着自己隻是比他們少了内力,要是有内力,這小丫頭怎麼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但吳剛怎麼也沒有想到,柳柳在不使用内力的情況下,還能一直壓着他打,打着打着,吳剛就有些煩躁了,但柳柳卻是很淡定,在吳剛心緒不穩的時候,柳柳一下子找到吳剛的破綻,把吳剛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
其他軍部的人情況也沒有太好,隻有幾個人是勝利了的,其他人都失敗了,這下子也不叫嚣說武島的人不教他們真東西了。
林梓滢這時适時開口道:“現在知道武島的人為什麼不教你們心法了吧,其實你們都是有基礎的,但你們的水平還是不太夠,當時我做顧問的時候,是根據你們的水平來修改給你們的心法,但這樣的修煉始終是不會有太高的水平的,但你們最大的問題就是心性不穩,内力的修煉,一定要穩得住,要不然一個不好,那就是筋脈寸斷的結果。”
這些話說的軍部的人是滿臉通紅,每個人都低下了頭,但林梓滢還沒說完,軍部這邊的問題說完了,現在就輪到了武島這邊的人了:“你們也不是沒有問題,我知道你們都有這個毛病,喜歡把自己的東西藏着,不教給别人,你們明明知道他們是有基礎的,隻是水平還不夠,你們一直讓他們練這麼基礎的東西,不就是故意的嗎?”
本來以為沒自己事情的武島衆人一個個也都低下了頭,他們确實都是這麼想的,本來在武島上,自家的東西隻會教給自家人,現在一下子要把東西教給外面的人,還不是武島上的人,就更不想好好教了,但一下子就被林梓滢看出來了。
林梓滢就說到:“現在我是你們這些古武教官的總教官,要是誰不服的,隻管來找我挑戰,我都會應戰的,要是現在不找我的,那就是認可了我這個古武總教官,那就要聽我指揮,還有軍部這邊的,武島這邊的人雖然有些不地道,但他們也你沒做什麼其他事,隻是讓你們夯實基礎,你們對自己的認知也是不夠的。”
林梓滢停了停又說道:“以後訓練的計劃都要給我過目,我認可了再進行。”
武島這邊的人都蔫蔫的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