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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 4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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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沂已經及時起了契約陣把天月狼收了進去,隻是屋内的物什她還沒來得及收起來。

三人已停在她的竹屋前,她隻得上前向着三人規矩行禮。

連筝挑眉,道:“昨天我隻報上姓名,你便讓人放我進來,你是還記得我麼?”

亓沂道:“青雲大比上所有出面的前輩,我都能記得。”

連筝有些黑臉,華尚沒能忍住地笑了,月華長老熟悉她的性子,隻覺無奈。

任誰都該知道連筝想聽到的是什麼,亓沂的回答簡直是典型的錯誤示範。

華尚打圓場道:“出現在青雲大比的都是各門各派的代表,我能跟着進來,一定是看在阿筝的面上了。”

亓沂看向她,即使在陽光怎麼曬人的晴天,華尚也會打着一把清麗素雅的傘,鮮少人會知道她打這把傘到底有何意義。

朝天宮的華尚和連筝二人,連筝的大名并不陌生,而華尚鮮少有人在意,她能被注意到一定是因為身旁跟着的是連筝。

華尚卻并非尋常人可拟,朝天宮有七英,華尚和連筝是其中二英,華尚隻是不出手罷了。

亓沂餘光注意着竹屋,便能看到有人想繞進她的屋。

她回眸,發現連筝對她的竹屋有所注意,亓沂幾步上前,繞過她們身側來到身後,三言兩語轉走她們的注意,甚至把她們往外引去。

“師尊,内務堂的事務還需要我去處理,若是無事我便先走了。”

幾人沒有發現竹屋的異樣,果然跟着亓沂的動作轉過身,視線無法繼續往亓沂的竹屋偏離,而是向竹屋外的小徑。

月華長老道:“亓沂,我常聽其他弟子們都說你總是過久地待在演武場。”

一旁的連筝心道這傳聞都說亓沂性子孤僻,其實還漏了一點——狂,隻是她的容貌與氣勢讓人覺得她合該如此說話,以至于忘記她不過是玄清宗的一個弟子,面對前輩應有的尊重合情合理都該是她需要做到的。

亓沂回道:“我答應過趙羨陽的比試,一月後我要去赴約,在此之前我必須提升自己。”

月華長老頭又疼了,道:“你何時應下的比試,聽我的,不要逞強别去那裡。”

亓沂道:“她拿走了我的東西,我要拿回來。”

月華長老很想擡手撫眉心,道:“掌門早先告訴我,青雲大比上你以煉心境的修為打敗意動境的趙羨陽,純粹是因為巧合,你這次與她應戰隻會輸,你想要拿回的東西也隻是一根樹枝,你何苦要為了這根樹枝去應一場比試。”

亓沂不置可否。

月華長老見她這般,便知她根本沒有将自己的勸誡聽進心裡,故而道:“也罷,你要去我不攔你,可你總是躲着我是何意,我的陣法教得你不合心意嗎?”

亓沂道:“師尊言重了,你若是不忙,我去無雙峰為你展示我數日學習的成果。”

月華長老道:“這下内務堂的事就不要緊了?”

亓沂努力不去看在她屋中坐着沖她笑盈盈的女人,也不去看被女人拿住的物什,道:“沒有師尊要緊。”

月華長老的神色好看許多,她向來對天賦高的弟子很是包容,如今罕見地聽到亓沂的讨好,心裡自然是舒服的。

她忍住笑意道:“那便為朝天宮的兩位前輩看看你的收效如何。”

幾人便遠離了聽風竹林,朝向無雙峰而去。

小院重歸清淨,隻聞竹葉唰唰聲。

東閑打量着她從屋中拿到的東西,這是一面古老的銅鏡,鏡子的正面與背面都覆滿了咒文。

她的模樣映入鏡子時,那些原本是在鏡面上咒文似是突然間轉移到她臉上似的,東閑本能地放下銅鏡。

眼看着鏡面上的咒文還在,東閑稍稍安心。

她沒能看出這鏡子是何用處,心中琢磨這難道就是亓沂想要隐藏不被發現的秘密嗎。

那日宋問天拿出凝玉箫,本意是想喚出她身上的魔氣,隻是那凝玉箫方落下一個音,就被亓沂打斷。

若不是巧合,這個鏡子應當是有其作用,且可能與魔有關。

東閑放棄對鏡子的關注,将其丢進儲物袋,與沉甸甸的靈石堆待在一塊,随便掃了幾眼屋内的陳設——亓沂的房間布置得很簡單,基本的家用都有,多的是一點都不想添。

她應當是不常待在聽風竹林,屋中生活氣息很淡。

亓沂沒讓東閑久等,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她便趕回來。

亓沂是掐起禦風術飛進來的,嗖嗖兩道寒冰堵死了東閑的退路,左手拉過東閑雙手高過頭頂将人抵死在牆上,長臂橫擋在東閑的脖頸前,抵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往上看。

“你到底想做什麼?”

東閑卻也沒掙紮,笑盈盈地看着亓沂。

“亓沂師姐,我又幫了你。”

亓沂比雨天沖刷過的鵝卵石還要發冷的目光盯着東閑。

幫她?沒有落井下石才算好了吧。

尋常人不會靠近聽風竹林,就算她沒有把東西收起來,也不會有人敢踏進她的地盤。

她冷然道:“把東西還給我。”

東閑意有所指地道:“我這樣可拿不出來。”

亓沂松開了她,擡手掐訣下了陣法,打消東閑想逃的心。

東閑卻也沒如她願地将鏡子拿出來,揉了揉被大力攥過的手腕,看起來很是柔弱。

“被亓沂師姐吓軟了身子,這會是什麼力都使不上來。”

亓沂道:“你想我開靈域?”

這無疑是句威脅,要麼乖乖把東西交出來,要麼就挨打。

東閑一手搭在腰間的儲物袋,卻也不取,無辜地道:“我怕疼啊亓沂師姐。”

亓沂銳利的目光直掃而來,迫人的氣場鮮少有人抵抗得過,可惜她偏偏遇到的是東閑。

“亓沂師姐為何不相信我的主動示好,天月狼的事我沒有主動說出去,這件事我自然也不會說。”

亓沂面無表情地道:“本事不多,臉皮很大。”

話落,竟是直接将人拉進靈域,這架勢便是要打了。

漫天冰霜欺壓而來,冰刺破地而出如座座小型山丘般一路朝東閑而來,東閑掐起禦風術一路閃避,心道這架勢不是要給她教訓,而是要她命。

依亓沂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她保密,而且亓沂很不喜歡被威脅。

東閑同樣也不喜歡被威脅,但是她就想惹亓沂生氣。

“我受了傷,亓沂師姐怕是不好交代。”

亓沂道:“聒噪。”

紛揚的大雪也化作冰刃,砸在身上便能落下一道傷痕,生起的護體屏障完全沒有抵擋之力。

東閑沒帶劍,無法使出朝陽劍法,依她現在的設定,她隻能用一些陣法才對。

情急之下便使出最近“新學”的鏡花水月,還不算太成熟的鏡花水月成型,可見她是窮途末路。

朝東閑而去的飛雪刀刃被隔離,東閑像是獨處一個世界般,紛揚大雪退去,唯有的山野間的爛漫之色,與亓沂所在的冰天雪地完全分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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