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耐心地敲了第二遍,第三遍,直到第五遍的時候,一個帶着滿臉不爽的男人打開了門。
開門後,他看着伊芙,眼睛一亮。
“美女你找誰?”
伊芙話都懶得說,一腳把男人踢到在地。接着在男人痛苦的哀嚎中,扯住他的一隻手臂,慢悠悠地把男人從玄關拖到客廳,再像丢垃圾一樣丢在客廳中央。
男人邊哀嚎,邊破口大罵,在伊芙一腳踩碎他一隻手的骨頭後才開始苦苦哀求。
伊芙踩住男人心髒的位置,慢慢使勁,在男人痛苦的聲音中轉頭看向沙發上的女人,那個在今天下午有過一面之緣的‘客人’。
“可以了嗎?”
拼命捂住嘴的女人聞言,在淚流滿面的悲傷表情中堅定地點頭。
随後,伊芙簡單随意一腳踩爆了腳下的軀體。
臨走之前,伊芙攝取了女人所有的恐懼,在樓下等待着警車的到來,好像看着警察破案已經是她的一種習慣了。
陳警官帶着小隊的人匆匆而來。
這具死法完全不一樣的受害者,給了儈子手小隊的人巨大的沖擊。
本以為這是‘儈子手’的又一次作案,但是來到現場之後,卻發現這具屍體和他們以往看到的斷頭的屍體完全不一樣。
小王愁眉苦臉地說道:“視頻的反應和以前是一樣,完全沒辦法記錄下來兇手。”
小李也說:“受害者家屬的記錄也一緻,她完全記不得兇手的模樣了。”
法醫脫下手套,也把自己的分析說出來:“受害者左手完全粉碎性骨折,胸骨粉碎性骨折,死于心髒破裂,和以前儈子手一擊斃命的作案手法有很大的不同。”
陳警官深吸一口氣,揉一揉發脹的眼睛,幹澀地問:“那你們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儈子手的作案方式變了?”
幾個人面面相觑,分析不出來是為什麼,他們能掌握的資料太少了。
“或許也沒變。”魏荷笃定地說:“受害人的篩選條件還是沒有變,依舊有過傷害女性行為的男性,隻是作案手法變了。”
“還有時間!”小王舉手,興奮地說:“我剛剛看文檔的時候,發現除開晚上,儈子手作案的時間都很靠近吃飯的時候。”
陳警官看向法醫,法醫立刻搖頭:“所有的受害者身上都沒有什麼器官消失。”
陳警官松口氣,人類對于同類相食的恐懼太過于深刻,他不敢去想這種可能。
好像有點收獲,又好像一無所獲,在浪費了2個小時後,陳警官還是帶着疲憊的衆人在小區居民的圍觀下收隊了。
留下小區的居民議論紛紛。
“我在昨天的視頻裡看到過這幾個警官,加上今天中午死的人,這恐怕是個連環殺手!”
“絕對是,我聽說還給這個連環殺手取了外号,叫做‘儈子手’。”
“希望警察能快點抓住兇手。”
“放心好了,我聽他們說,儈子手專門逮着那些負心漢殺,殺的都是男的,我們女人怕什麼。”
一個中年大哥急了:“我們男人也不怕!什麼儈子手,他要是敢來,我打的他滿地找牙。”
“看後面!”不知道誰忽然驚呼一聲,指着大哥身後。
大哥吓得一哆嗦,腿都軟了,直接蹲在地上。
人群哄然大笑。
唯一笑不出來的隻有伊芙。儈子手?認真的嗎,這個外号?
伊芙開始思考下一次需不需要在原地留個什麼記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