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監獄是很早以前是建在郊區,後來因為城市擴展,導緻監獄周圍的樓房也漸漸多了起來。
這幾年一直有人提出重新規劃監獄,但是由于各種各樣的問題擱置下來了。
伊芙抱着王蕊飛在天上,距離監獄很遠的時候就察覺到了陳警官小隊的埋伏。
不是她故意查看,實在是這些人的恐懼情緒太過于相同和集中了。伊芙往下一望,順着情緒就找到了埋伏着的人。
不僅在各個路口埋伏了人,還在周圍的高樓上都安排了狙擊手。看得出來,這一次陳警官是出了血本。
伊芙看了看周圍,硬是沒有找到可以下腳的地方。索性直接落在樓頂狙擊手的旁邊,這樣隻用屏蔽狙擊手一個人的感官。
而且不愧是狙擊手所在的位置,往下一看,正好看到監獄門口和各種動向,視野真不錯。
伊芙愉快地收起翅膀,慢慢降落在樓頂,放下王蕊對她說道:
“不用擔心,他看不見我們。”
王蕊小心翼翼從伊芙身後望過去,距離不到10米處的狙擊手果然完全沒有任何發現她們的樣子。
伊芙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還有5分鐘,剛剛好。
陳警官坐在僞裝的普通車裡,拿着對話器。
“各單位注意探查周圍可疑人員,注意,目标高度危險,一旦有反抗行為立刻就地擊斃。”
所有人都繃緊神經,仔細地觀察着周圍。
唯獨法醫,坐在陳警官車裡,悠閑地喝着咖啡,在陳警官譴責的目光裡解釋:“我又不是作戰單位,加入輪到我上場,大概你們都死光了。這樣的話,臨死之前喝杯咖啡有什麼錯。”
陳警官無奈歎氣,轉頭盯着監獄的大門。
到了九點,監獄大門準時開啟,一個剃着光頭的中年男子走出來。
“是他嗎?”伊芙問道。
王蕊看着那人,顫抖着捏緊了雙拳,紅着眼睛堅定地點頭。
伊芙抓住王蕊的手,輕輕一拉。
一陣風灼熱的風吹過來,王蕊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眼時,眼前的所有一切都變了。
天空變得猩紅無比,下面的地上流淌着紅色的岩漿,她和伊芙正坐在山峰上的兩把金屬坐成的寬大椅子上。
“啊——”痛苦的嘶嚎聲從下方傳來。
王蕊往下望去,那道讓她恨到骨子裡的身影正一半淹在岩漿裡,一半吊在空中,正在被狠狠的鞭笞。
每擊打一次,慘叫聲就越加痛苦。
伊芙單手撐着臉,淡淡地說:
“我把它的靈魂抽了進來,打在靈魂上每一鞭都是抽在身上的100倍痛苦,等抽完81鞭它的靈魂就會被徹底毀滅,連轉生的機會也不會有。”
王蕊的眼睛印出火光,怔怔地說:“可以留他一口氣嗎?”
伊芙有點意外,不解地問:“留他一口氣做什麼?”
王蕊咬牙切齒,猙獰地說:“再把他的靈魂塞回去,我要讓他看着自己活活地被燒死,無論怎麼求救,都沒有人救得了他!要讓他燒到挫骨揚灰,燒到屍骨無存再拿去喂狗!”
警車内。
“不對,他怎麼忽然站在不動了?”陳警官坐直身體緊張地拿起對講機。
“各單位注意,有沒有發現可疑目标,有沒有發現可疑目标?”
“沒有”“沒有”……“沒有”
法醫忽然道:“他在發抖,伴随着瞳孔擴張……”
陳警官轉過頭去,急切地問:“什麼意思?”
還沒來及回應,下一瞬間,突如其來的火焰瞬間覆蓋住男人的全身。
“救命,救命!救我啊!好痛,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