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地知,她知姬将晚知,師八花知、重力和洛普知,絕對不能再有第六個人知道了,就是嚴汲和大邢也不行!
結果剛走出8020的門口,一行字就這麼緩緩浮現在了伊栀面前,給予了伊栀同學當頭暴擊:“哇,你們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長時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裡面度假搞一些羞羞的事情呢?
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我們這個遊戲?都火燒眉毛了你們還在包廂裡調情?”
伊栀一頭黑線:“我請問呢,我們兩個女生能搞什麼羞羞的事情?什麼鬼的調情?”大爺的,她才不是這種撩完就跑的渣女呢。
那行字慢慢變換:“那可不好說呢,你們的手牽的方式真是……親密呢,而且……域主大人右耳這邊是怎麼回事,怎麼多了一個不屬于你的烙印呢。
哦哦~好吧,那我暫時相信一下你們沒有在裡面調情,就隻是普普通通的合作夥伴關系呢。”雖然隻是一行平平無奇的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伊栀能聽到語音。
而且她敢包票,這一定是一個非常欠扁且聽起來頗為浮誇的聲音,聽着就讓人火大!
而且寫就寫了,為什麼合作夥伴這塊還特意用紅色字體加粗?
伊栀:“……”伊栀緩緩揮動拳頭,毫不留情的沖着這字砸了過去,結果當然是拳頭穿過了輕飄飄的字,讓它消散的更快了一點。
結果就在伊栀剛收回拳頭的一瞬間,她的周圍密密麻麻的就多了一堆字,那些白花花的字就像繩索一樣将伊栀團團圍了起來。
雖然那些字本身類似于投影,沒法真的做到把人困在原地,但是伊栀試着跑出去結果下一秒那些字又團團圍了上來。
而它們中的大多數都是一個一個字拼成,連起來讀也毫無邏輯性可言,就像是故意折磨伊栀一樣,沒有困住人的實質性的作用,但是主打的就是一個對精神上的殺傷力極大。
而且伴随着這些圍繞在她身邊的字越來越多,伊栀依稀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哭聲,哭聲尖而細長,聽起來像小孩子的哭聲,又夾雜着些許詭異的笑聲。
伊栀:“……”
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但是奇怪的是那種哭聲的主人像是盯上了她一樣,在她後退的一瞬間就像撲到了她的耳邊。
那感覺就像是那個哭聲的主人此刻正揪着她的耳朵沖着她的耳朵又是哭泣又是發出詭異的笑聲,伴随着哭聲和笑聲交織在一起,伊栀感覺到強烈的耳鳴。
她半睜半閉着眼睛,扶着垂下來的頭試圖抵消這種因為未知力量帶來的強烈不适感。
好不容易靠着自己減輕了一點耳鳴的程度,下一秒伊栀就感覺自己身體一輕,緊接着整個人就被拽了過去。
伊栀試着睜開眼睛,發現不知道何時自己已經擺脫了那些一直糾纏着她的字,伊栀又看了看拽着她的那股力量,那是姬将晚的手。
她拉着伊栀的手二話不說就往8020右邊跑,8020右邊分明是一面牆壁。
但是以伊栀刷劇和小說幾年的經驗來看,這面牆一定不是真的可能就是個投影什麼的,或者見到姬将晚就能消失什麼的。
但是在快要撞到牆面的時候,姬将晚忽然停了下來,她松開伊栀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身給了這牆面一腳。
讓伊栀覺得驚訝的是,這牆面并不是投影也沒有因為姬将晚的到來就給她們開出一條生路。
甚至那面牆在承受了姬将晚一記飛踹之後隻是輕微的震動了一下,仍然巋然不動的矗立在她們面前。
不對,她在想什麼?一個成年男人踹一腳牆能讓牆壁震動一下那已經說明他力氣很大了,更何況伊栀覺得姬将晚甚至都沒有用力。
不敢想象姬将晚全盛時期的力量到底能強到什麼程度,她隻是希望下一站别給她們上強度了,再來一個卡薩西西裡那就直接可以躺平了。
就在這個時候,伊栀感覺那種耳鳴聲又開始回蕩在自己耳邊,她低頭捂着耳朵,突然在耳鳴之外她聽到了姬将晚的聲音。
“一會兒我們就要分開了,你坦然的往前走就行,就像我們之前說好的一樣,奇兵小姐,别忘了,你是獵手,也是我的餌。”
伊栀猛的擡頭看向姬将晚,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你要幹嘛?”
姬将晚沒有說話,隻是這麼靜靜的看着伊栀:“既然早晚都要分開,不如我順水推舟送那家夥一個人情,你隻管按照你的本心來就行,大鬧一場也沒有關系。
當然了,最好不要一炮轟了這裡,不然下一個被奶奶和阿斯那克炮轟的就是我了,剩下的有我解決,它不是說了飛蛾花可能在冰窖嗎?我送你一程。”
眼看着身後密密麻麻的字離自己越來越近,伴随而來的是越來越嚴重的耳鳴,伊栀上前一步:“你想做什麼?”
姬将晚勾了勾唇,往後退到牆邊:“不是說了嗎?送你一程。”緊接着,姬将晚握拳用力錘了一下那面牆上一個複雜的花紋。
随着“咚”的一聲響起,伊栀看到整面牆的花紋順着紋路開始閃爍光芒。
緊接着,伊栀感覺腳底一空,她就像卡殼的機械一樣,難以置信的緩緩低頭,發現了腳底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洞,她急忙擡頭:“姬将晚!”
姬将晚卻隻是沖着她笑了笑,然後擺了擺手:“玩得開心!”
玩你妹的開心啊!伊栀甚至連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就這麼直勾勾的掉下去了,而在伊栀完全掉下去的一瞬間,洞口完全合攏,仿佛伊栀憑空消失一般。
在掉下去的一瞬間,伊栀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幫域主真的都太欺負人了。
而且她算是看明白了,無論是郁泱泱還是姬将晚,都是那種亂來的性格!怎麼盡讓她攤上這種域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