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系統????
不是 ?等一下??
……
我那沒用的統不見了。
但是現在不能急,他可能隻是暫時的不見了——根據他留下的隻言片語我倆是被世界意識騙了。
隻是這個欺騙程度我還不知道到哪裡。
也不知道統能不能回來。
這不就是甲方背刺嗎?!打工人震怒!
維拉爾拎着我躲避着襲來的肉塊,我已經在思考怎麼辦了,統不在我可以順利壓制住這個神明嗎?
或者說,我和維拉爾跑得掉嗎?
【弟弟——】
維拉爾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我一愣神,這才注意到周圍已經不知不覺被肉塊包圍了——那些不是黑色的肉塊,而像是透明的或者說模拟成房屋的樣子的肉塊,現出了原形。
從我們進門的那一刻,就已經進入【祂】的體内了。
那個支線任務真的很陰險。
現在逃都不知道怎麼逃,從我和維拉爾踏進那扇門的時候一切就都完了。
我現在都在考慮世界意識之前說的都是謊話了。
——維拉爾,真的會毀滅這個世界嗎?
以及,造成他這樣的不就是世界意識本身嗎?
那些被我忽略掉的事情在我腦内浮現。
連世界也在算計你嗎?
我想起了安格爾,他是被世界所愛着的孩子。
那麼維拉爾,就是被世界所恨的孩子嗎?但是如果連世界都不愛他,他為什麼會愛這個世界呢?
很可憐。
我看向維拉爾,他拎着我上蹿下跳,靈活的像一隻猴,我就是他的小猴崽,我覺得我得努力一下,我的左眼看向【祂】。
大量的能量聚集在一個地方——
但是我不能開口說話,算上邪/教/徒,這裡有三個人。
越看越像陰謀了。
包括這個很湊巧的邪/教/徒。
我隻能伸出手往那個方向指,主屋的右上方。
【那裡?】
我點頭,《全知之書》吞了不少肉塊,原來這個書真的能吃邪神啊……
也是,之前它摳眼珠子也摳得很熟練。
走又走不了,隻能去做那個支線任務。
世界意識想讓我把【祂】吞下去。
最好的牢籠除了我還能是什麼呢。
這種甲方就該原地爆炸,說實話,我也想把這個世界炸掉了,可惡。
維拉爾一邊靈活地躲着攻擊,一邊跟着我指向的方向前進,【祂】也察覺到了我們的想法,更多的肉塊像是雨一樣打下來,維拉爾漸漸地也不能躲開全部了。
他拎着我跳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裡,靠着一些遮擋,拆開了一塊桌闆當做擋闆抵在我的面前,我倆暫時被堵在這個屋裡動不了了,感謝現在這個【祂】也沒多少腦子,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一個道具。
上個世界獲得的,這個世界的意識應該不知道。
「新〇的眼鏡」,我可以戴上它然後獲得無敵的狀态,甚至逃跑。
但是維拉爾怎麼辦?
我掏出手機,
-如果不保護我你能一個人跑出去嗎?
維拉爾想了想點點頭,但是緊接着他皺起了眉頭。
【我不會放棄你的,我會帶你一起出去。】
-我能跑出去。
關上手機,我戴上了眼鏡。
說實話,在這種場合戴上眼鏡再看那些觸手,我的吐槽欲真的好強,到底是誰規定邪神一定要有黏糊糊地觸手了啊?!
因為太刻闆印象倒是顯得有點無聊了!
「新〇的眼鏡」的效果觸發了,那些肉塊的速度變慢了。
果然,我才是那個被主要攻擊的人!
維拉爾才是主角啊!
你們這樣顯得我很尴尬啊!
我看向維拉爾,比了一個走的姿勢。
我嘗試着一個閃身往外跑,那些肉塊果然沒有追過來,現在全都集中去追維拉爾了。
【在外面等我。】
維拉爾這麼跟我說,我比了個OK。
然後發揮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拉着《全知之書》往外跑。
謝謝過去的我不懈的努力,謝謝曾經的我拿到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