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硯到無所謂,隻是詫異會有房子的隔音能差到這個地步。
甯露有些慌張地拉過白斯硯的手,走出門外,反手将門砰的一聲關上,沒敢回頭去看白斯硯什麼神情,徑直拉着他往前走。
感受着手心那滑潤細膩的觸感,白斯硯順從着跟着她走。
直到将那聲音狠狠地抛棄在身後,她這才停下來,帶着些許歉意:“抱歉,你先回去吧。”
就直接讓他回去?
這姑娘處理方式真是簡單得很。
“你呢,還要回去?”白斯硯問。
甯露立馬就搖頭了,她可不想再聽到那聲音了,影響她睡覺,可是等會兒去哪兒呢,她又糾結了。
“去酒店。”白斯硯給他提出一個建議。
對于剛聽完那種聲音的甯露,現在處于一種敏感的狀态,她擡頭看向白斯硯,雖然沒說話,但還是很遲疑。
他伸手拍了拍甯露的頭:“懷疑我呢,夠讓我傷心的啊!”
“是你說話挺讓人誤解的。”
白斯硯也沒反駁:“行,去麼,要不回去繼續聽?”
甯露選擇閉嘴。
夜風吹過,甯露穿的套裝很單薄,這會兒被凍得打了一下寒顫。
白斯硯先妥協了。
“單純為了讓你睡覺而已,從這裡去我家太遠了,怕你明天早上起不來。”
倒是罕見,白斯硯以前就沒耐心和人解釋那麼多,可是遇上甯露,倒生出了幾分解釋的意願。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甯露也就不多想了,跟着白斯硯到了一家酒店。
酒店遠遠看去,裝扮得像一個金屋,而他像來藏嬌的。
大堂亮着燈,早早就有人等在門口,不用兩人開口,就自動有人上前一步,欠身後帶着兩人坐電梯,到了最頂層。
門剛打開,亮光入侵,門又很快被白斯硯掩住了,最後一絲光亮消失,裡面暗黑一片,甯露錯愕一瞬,但是身後的白斯硯讓她心放了下去,她手扶上牆,想插入房卡。
倏然卻被拽入一個沉香的懷抱,甯露的手還在半空中舉着,但是嘴角卻被冰涼濕潤的唇輕輕吻着。
他的耐心很足,繞有興意,似在特意逗她,先在嘴角親着,等甯露慢慢反應過來,僵在半空的手終于環抱着他的時候,他這才吻到她的唇上。
手也漸漸撫摸到她的腰際,很纖瘦,一隻手就能遮住大半,他在她的腰線上慢慢摩挲。
甯露今天穿的是一套灰色套裝,上衣堪堪遮住腰,這會兒白斯硯的手已經觸碰到了裡面,溫柔卻很癢,惹得甯露不禁抖了兩下,有些反抗地推了他。
感受到來自她的推勁兒,白斯硯更摸得起勁,還抽出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甯露的唇被吻着,腰上還有隻作亂的手,簡直是上下失守。
被點燃的地方太多,甯露幹脆壓下心中的異樣,沉浸地享受在其中,半晌,白斯硯慢慢松開了她。
黑暗中,甯露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此刻她知道白斯硯一定在看着她。
“明天還想去上班?”聲音有些暗啞。
“想。”甯露果斷回答。
白斯硯笑了兩聲:“這麼狠心?”
甯露不答了。
白斯硯也沒多說什麼,本來就沒打算今天晚上對她做什麼,隻是逗她的過程意外有意思而已。
燈被打開了,嘴角有些抽痛,甯露擡手一摸,有點點的紅色血絲,她瞪着眸子:“我明天要上班的。”
這姑娘,心裡就惦記着上班,白斯硯好笑着:“下次不這樣了。”
耽誤這麼一會兒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困倦也上來了,甯露沒什麼精力了,打了呵欠,眸光水潤地看着白斯硯,就差問他什麼時候走了。
得,白斯硯也沒想多待,“走了,記得關好門,有事打電話。”
*
豎日,剛洗漱好,門口就有人敲門了,甯露迅速弄好一切打開門,這才發現是侍者推了送餐車等在門口。
看着他從推車裡拿出一道道美食擺在桌上,甯露都有些恍惚了,她真的是在吃早餐嗎?
這一桌全被擺滿了,甯露夾了一個奶油炸糕,甜甜的一點也不膩,不問甯露也知道這一桌是白斯硯點好的。
她小心向侍者問了一下這桌多少錢,得到的答複卻讓她吃了一驚,這個價格簡直是在宰客吧。
時間快來不及了,甯露匆匆拿着包趕往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