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拜托大家貢獻靈力了。”
在場有靈力者心中顧慮。
姜昊千主持大局道:“需要多少靈力?”
流華仙尊:“越多越好,多多益善。”
姜昊千:“怎麼貢獻靈力?”
流華仙尊:“最好是有一位資質不錯的跟着我,我教他修習封印之術,然後再讓他帶領大家一起給洞口注入靈力,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守護着,需要有個人可以代替我。”
“我可以!”太子忽然竄了進來,找回存在感。
“我也可以!”顧長風不甘示弱地舉起手,見風舞傾沒舉手,又舉起了風舞傾的手,替她說道:“她也可以!”
太子看了看四周,都沒舉手,就這倆敢舉手,沖顧長風罵了一句,“滾,不要臉!”
“仙尊,他罵我們。”顧長風朝流華仙尊鄭重其事地說道。
太子覺得搞笑,鄙視顧長風道:“仙尊知道你是誰啊,這屁大點事也要勞煩仙尊,你斷奶沒,仙尊才不會理你。”
太子說完,仙尊開口了,卻不是站在太子這邊,而是正視太子,以嚴肅的口吻道:“太子不說話我倒是忘了,這封印是你破壞的。”
“啥,啥意思?”姜瀾心裡一慌,語無倫次起來。
姜昊千也捏把汗,替自家兒子找補道:“封印确實是瀾兒不小心弄壞的沒錯,所以就讓瀾兒跟着仙尊您修習,扛起這修複封印的大任吧,就當将功贖過了。”
“原來仙尊是這意思,父皇說得沒錯,兒臣願意彌補過錯擔起重責。”
姜瀾說得大義凜然,顧長風還擊一句,“你确定仙尊不是找你事的?”
“瞎說,我都願意擔責了,仙尊還找我什麼事,再說了,論資質,我可是這裡最優秀的。”
姜瀾自信滿滿,顧長風翻了個白眼,轉身沖流華仙尊道:“仙尊,你還欠我們一個補償對吧?”
“什麼補償?”仙尊表情跟姜瀾一樣,雲裡霧裡。
“你占了我家傾兒的便宜。”
衆人大吃一驚,齊刷刷地看向他們尊重敬仰的仙尊。
流華仙尊臉上挂不住,黑了。
偏偏顧長風裝作不會察言觀色道:“你摸了她的腰,從左邊摸到右邊,摸了一圈,她是本王的人。”
衆人又吃了一驚,不由自主看向風舞傾的腰間,想看看那腰有什麼好值得流華仙尊摸的。
風舞傾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敢直視流華仙尊投來的尖銳目光。
她這躲避害羞的姿勢算是默認顧長風說的是事實,給流華仙尊愈描愈黑。
還是姜瀾替流華仙尊打破僵局道:“怎麼可能,仙尊怎麼可能會占一鄉野來的醜丫頭便宜,又不是凹凸有緻,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哦,我懂了,賢侄的意思是如果我的女人是個凹凸有緻,傾國傾城的大美女,仙尊就會去占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為什麼要說又不是凹凸有緻,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我,我那是打個比喻。”
“那你為什麼要拿這個打比喻?難道在你的潛意識裡隻要占女人便宜就是圖她長得好看?仙尊可沒這麼俗氣,仙尊可不會以貌取人。”
“說來說去,你還是再說我占便宜,閉嘴吧。”流華仙尊聽不下去顧長風在衆人面前跟太子逼逼,忍不住動了尊口命令顧長風。
顧長風不跟流華仙尊産生正面沖突,狡黠閉嘴了。
流華仙尊頭痛道:“我沒占她便宜。”
風舞傾:“那你為啥摸我腰?”
“閉嘴!聽我說完!”流華仙尊心裡罵這兩人一唱一和真是夠了。
風舞傾被兇,撇撇嘴,可憐巴巴地望向顧長風,顧長風拍了拍她。
“當時情況緊急,我隻是在找這位姑娘的玉佩,被她誤會。”
“哦,原來是這樣。”衆人點頭認同,因為看見神族鳳凰從玉佩裡召出。
“就算情況緊急,我的女人就能随便被摸了麼?”
顧長風每次碰瓷都要把風舞傾說成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加以維護,風舞傾都有點臉頰泛紅了。
“那你想怎樣?”流華仙尊壓冷了聲音。
“給我的傾兒補償,不然我就從這崖邊跳下去。”
“别!”這次流華仙尊沒說話,姜昊千阻止了,他害怕道:“别跳,要跳也别選這地跳,封印才被封上。”
顧長風說的崖邊正是姜瀾掉下去的地方,他若是跳,保不準又把脆弱的封印給砸出個大口子。
顧長風沒搭理姜昊千,他隻在乎流華仙尊的态度,拉上風舞傾來到崖邊道:“我跟傾兒一起跳,大不了殉情,不能因為我們是弱者就白被占便宜吃啞巴虧,我們也是有骨氣的,甯死不屈。”
流華仙尊:“……”
姜昊千看仙尊無語,尴尬解釋和安慰,“不好意思,朕這皇弟從小就無賴,因為母妃死得太早,教導無方,讓仙尊見笑了。”
顧長風:“皇兄說得沒錯,你這皇帝确實爹媽死得早,沒人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