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钰軒想了一下，開口問道：“你以前與我師公，到底是怎麼認識的？我聽說當時菲湘怡前輩······。”

“不要提她！”衛子蘭猛然喝道，她有些恨恨的說道：“要不是她，我也不會落到現在的這個地步！”

說完這些，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遂平複了一下心情，開口說道：“我當時貴為公主，又是神皇宗的聖女，早已與葉正凡締結了婚約，如果不是她橫插一手，又怎麼會引出後面的厮殺！”

龍钰軒驚愕的說道：“你們已經締結了婚約！？我怎麼沒有聽師公提起過。”

衛子蘭冷笑說道：“他有臉提這件事嗎？！當初他帶人來退婚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後果！？如果不是我懇求父皇寬恕，他們早就被滅宗了！你以後見到那負心人，可以親口問問他！”

怪不得衛子蘭當初會聯合各大宗門，給火雲宗施壓，怪不得師公面對衛子蘭的時候，會不忍心下手，原來裡面有這樣的隐情！

龍钰軒内心的震撼無以複加，如果這樣說的話，那是我師公葉正凡負了她，負了這神皇宗聖女······。

衛子蘭閉上了眼睛，她失落的歎了一口氣：“現在說這些做什麼呢······都過去那麼久了，我還是無法釋懷，我這一生，沒有欠過任何人，沒錯，是我逼死了那個賤人，不過這些我已經還了，不然那水月天宮也不會發展到今天！我殺了你的族人，這些我也會還你的！”

龍钰軒攥緊拳頭，沉聲說道：“你幫我，就是為了還我的債！？那滅族之恨，豈是那麼容易還清的！你想讓我不恨你，這很難做到！”

衛子蘭失神笑道：“你恨不恨我，我根本不在乎！我說過，做任何事，我都不會後悔，就算你最後想要殺我，我也一樣會幫你！不過眼下時間并不多了，你還是想想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用不了幾天，我就會離開這裡，以後你再想找我，就很難了。”

龍钰軒微微平複了一下心情，開口說道：“你殺了那麼多的人，怎麼不見你去補償他們？”

衛子蘭呵呵笑了幾聲：“你應該慶幸有一個好師公，不然你早就死在我手上了！我放過你的小命，隻是看在你師公的面子上，這是我對他的補償。我可不像那些名門正派如此虛僞，并不是所有的人，在我眼裡都算人。”

龍钰軒看了她一眼：“那我在你眼裡算人嗎？”

衛子蘭輕笑一聲：“你雖然也有些虛僞的嘴臉，不過做起事來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還算是個人物，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收起你的博愛胸懷，不是一個層面的人，永遠都不會站在一起，仔細想想你周圍的人，有哪一個是普通人？難道随便一個平民站在你面前，你會在意他的性命？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死人，想不想救他們，隻能看你的心情，和他們是不是人完全沒有關系。”

龍钰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來說去，其實是我師公欠你的，為何你要不停的補償他呢？”

衛子蘭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我當然不是在讨好他！我就是要讓他心生愧疚，讓他有愧于我，讓他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