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在附近摘了些果子放在程度身旁以防他肚子餓,自己則守在程度的不遠處,目不轉睛地看着。
一天一夜過去後,程度還是保持那個動作,這期間小朗已經告知楊昊,但是楊昊也知道此刻程度最需要什麼,想着給些時間他消化,于是讓小朗盯着。
小朗不明白程度為何會這樣,但是能感覺到程度的傷心,所以他也隻能默默地陪着,希望自己能幫他做些什麼。
終于,守了一天一夜的程度,緩緩地站起來,小朗馬上沖過去扶着,程度看了眼小朗,摸摸他的頭,示意小朗去給自己找些新鮮的果子,自己餓了。
小朗聽到自己有用武之地後,眼睛一亮,想也沒想就跑進樹林裡找果子。
隻是當他滿懷興奮抱着果子回來後,程度已經不見蹤影,方感不妙。于是便到處尋找起來。
狐山某山崖邊,程度木木地站着,不一會兒他閉上雙眼,嘴角微微上揚,向前張開雙臂,向前輕輕邁出了一步。
身體如同自由落體般從山崖上掉下來。“我來了,狐狸,我們永遠不分開。”
手術室内響起了心跳過低的警示聲,裡面的醫生和護士都在有條不紊緊張地進行搶救。
手術外的家屬吓得連連往裡面看,但是啥都看不見。
三小時後,手術燈熄滅,醫生一臉疲倦出來,家屬馬上擁上去,旁邊的護士馬上把家屬擋着。
醫生一邊走一邊說,病人情況已經穩定,一會醒來後觀察情況,但是暫時還不能離開ICU,三天後沒問題後再考慮轉到普通病房。
家屬的心慢慢地放松下來。章醫生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脫下口罩,洗了一把臉。
忽然想起剛才手術室的病人忽然在呢喃,不斷地叫自己的名字,于是自己隻能應了聲:“嗯,我在呢。”
沒想到自己應了之後,病人的情況越來越好,自己從沒在病人面前介紹過自己,他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呢?這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
倦意和疲憊已經阻止了他的思考,但是這個病人卻給他留下深刻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