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完了,尚時黎還一臉興奮道:“就跟電視劇裡一樣诶,一群無腦小弟沖過來的這種戲碼。”
躺在地上的人:“……”很氣,但是無可奈何。
把這些人都撂倒,這門口居然就沒人守門了,于是尚時黎他們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不知該說意料之外,還是意料之中,但是這裡意外的荒涼。倒不是說有多破敗,後街之前的那點兒道就裝修的挺好的了,裡面的不可能比外面要差。
就是,一個人都沒有。剛剛門口那幾個守人的,居然就是他們見到的唯幾的活人。
“在房子裡。”尚時黎說,“他們好像都在房子裡。”
“難道跟外面那幫人一樣在埋伏我們?”甯渡鶴鄙夷道,“所謂的大佬也愛做這種沒品的事嗎?”
“不太像。”尚時黎說,“屋子裡的人好像都沒有攻擊的意圖。”
不如說,其實活人的氣息很微弱,好像裡頭的人都半死不活一樣。
“果然還是要潛入進去看看吧。”尚時黎說,“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沒問題嗎?萬一有埋伏怎麼辦?”莫良惴惴不安地道。
“所以,我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尚時黎說,“即使我對我們的潛入技巧有信心,五個人到底目标還是太大了,在有人住的屋宅裡想要隐藏還是太難了。”
“一個人可以嗎?”甯渡鶴問,“要不還是我、”
“不,兩個人也還是很多,我一個人就夠了。”尚時黎斬釘截鐵道,這段時間,鶴鶴你們可以去街上打探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人。
他意已決,甯渡鶴知道勸說也沒用了,于是隻好松口:“好吧,那你一個人小心一點。”
“嗯嗯。”尚時黎點頭,接着就和甯渡鶴他們幾個分開了。
與此同時,地下街街口。
剛剛被尚時黎打趴下了的傷員,現在全都被各自的家屬擡回家了,其實尚時黎還手下留情了,他隻是讓那些人一時半會兒沒辦法起來,但是隻要養不到一天基本都能恢複。
之前那個給尚時黎他們指路的壯漢,這會兒已經沒事兒了,他有些惆怅地蹲在街口,點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出。
終于他們也老了嗎,這麼被後生拍死在岸上。
正當他這麼想着,街口處突然又下來幾個人,壯漢看了一眼,決定不再掙紮。
什麼日子啊,一波接一波的下來,最近是什麼犯罪高峰期嗎?算了,都行吧,該幹嘛幹嘛,他決定擺爛了,今天弟兄們也都受傷了,還是别掙紮了。
然而他不想去找事兒,誰知這群殺千刀的找上了他。
那也是個五人行,三男兩女的陣容,其中的那個妖裡妖氣的女人看見街邊坐着個人,就邁着妖娆的步伐向這邊扭了過來:“這位哥哥,你有沒有看見剛下來的幾個人呀。”
罪過,罪過。壯漢默默往後挪了挪,他已經有家室了,雖然他不是啥好人,但是也不想對不起自己老婆。他一挑眉:“你們和剛才的人是朋友?”
這是什麼大型犯罪團夥嗎,都湊一天下來,還都互相認識,隻能這麼解釋才能說清楚了。
沒想那麼多,壯漢直接告訴他們:“他們的話去後街了。”
“後街?”
之後壯漢又将他告訴尚時黎他們的所有事又跟這些人說了一遍。他覺得既然和之前那夥人認識的話,多半這五個人也實力不俗,最好還是順着他們的話,招待好了,不能自找麻煩。
聽完這些之後,那個妖裡妖氣的女人點點頭,纖纖玉手作勢要摸上壯漢的臉頰:“帥哥,你告訴我們這麼多,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壯漢又為難了,他其實想躲開的,又怕得罪了這些人,實在糾結。
這時,另一個男人卻先一步握住了妖娆女人的手,制止了她:“鸢尾,不行。”
妖娆女人噘噘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又撲到那個男人懷裡撒嬌道:“金哥,你吃醋啦?”
那個男人不理她,她也不尴尬,自己乖乖站好了。
一直到他們離去,壯漢隻覺得這些人一個個可真奇怪。
熟不知,在離開那裡之後,那個被稱作“金哥”的男人立刻教訓道:“鸢尾,你剛才是想殺了他吧?不行,現在不能動手。”
“為什麼?我讀多久沒動手了,殺個NPC還不行嗎?”鸢尾嬌嗔道。
“這裡是那些NPC的大本營,四周可都在看着呢,你要是殺了他會惹上麻煩。”
“再說了,你馬上就有動手的機會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