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穿!
*
秦斯年還是穿了。
盡管是穿着小一碼的西服,秦斯年依舊将西服的每一個褶皺給撫平了。
短而薄的襯衫被環在大腿上的襯衫夾給拉緊,緊緊地貼在秦斯年的肌肉上,勾勒出明顯的腹肌和人魚線,還有極其有質感的胸肌。
此時,襯衫不像是遮羞的衣物,反倒是像是欲蓋彌彰的薄膜,等着某個人揭開戳破。
沈輕雲剛剛系好浴袍的腰帶,一擡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秦斯年。
“秦總怎麼不把外套穿上?”沈輕雲明知故問道,“而是要系在腰上?”
聞言,秦斯年的太陽穴“撲撲”直跳----
他本來以為那件短的襯衫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那條褲子更是小得幾乎穿不下。
要麼不穿......
不可能,他做不到。
秦斯年的目光落到了襯衫夾上。
秦斯年急着出去,心裡本來就煩,一個用力......
此時此刻,秦斯年遭受了人生最大的滑鐵盧。
褲子,破了。
最後秦斯年隻好把西裝外套套在腰上。
......
報廢的西褲被秦斯年沒有好氣兒地扔到了沈輕雲的身上。
“你的浴袍是哪裡來的。”秦斯年看着沈輕雲身上那松散的浴袍。
秦斯年喉結滾動。
秦斯年沒有說話了,他強撐着,站得很直。
“不脫衣服。”秦斯年擠出了一句話,雖然他不确定沈輕雲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個牙印,但是最好是不要讓沈輕雲看到。
沈輕雲了然一笑----
說實話,他還有些意外了,秦斯年居然能做到這麼多。
是為什麼呢?
秦斯年是想挽回,是心裡有他,還是僅僅因為事務繁忙,壓力大,然後僅僅生理上需要他了呢......
現在,這些暫時都不重要了,以後再去思考吧。
就讓他跟秦斯年一起淪陷吧......
沈輕雲緩緩向秦斯年靠近。
然後----
“咔哒。”
明亮的燈突然被熄滅,四周一片漆黑。
秦斯年的神經因為燈光的熄滅而繃得跟弓弦似的,他咳嗽了幾聲,聽着沈輕雲的耳語,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不悅:“合同上可沒有這些東西,你的話怎麼這麼多。”
“怎麼?秦總不滿意?”沈輕雲反問道,“可是您真的是這樣的感覺嗎?”
秦斯年咬緊了牙,若是燈亮着,沈輕雲便能看到秦斯年手臂上崩起的青筋。
“砰!”
......
“那天在馬場,雲年可是好好保護了我們,事後秦總有沒有給它點獎勵?”察覺到秦斯年的緊張,沈輕雲找着别的話題。
“你說這些幹什麼。”秦斯年艱難地說道。
“了解了解嘛,畢竟我現在做的這些,不都是為了贖回我們的馬兒子嘛。”沈輕雲蹭了蹭秦斯年的臉頰,“秦總不會虧待它吧?”
“是你的,不是我們的。”秦斯年糾正道,雖然他是真的不想回答,但是他還是說道,“你放心,秦家這點小錢又不是出不起,隻是一匹馬而已。那天事後,我吩咐雲年的飼養專員替它好好刷了蹄子,甚至還做了護理,然後吃了一大桶的蘋......”
說起馬場的事,注意力被轉移,秦斯年明顯放松了下來。
“你!”秦斯年難以置信地看向沈輕雲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