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如今的情況是被困在此處。而洛雲斐又是意識不清的模樣。顧澤内心還是多少有些擔憂和焦慮的。
唯恐地上暈倒的兩個家夥突然清醒添亂。顧澤還得随時兼顧着給他們的後腦勺補刀。确保在洛雲斐清醒之前,兩人都處于昏迷的狀态。
之所以沒有馬上補刀,則是因為害怕下手太重,真的将人傷到。
再怎麼說也是帝國蟲族的瑰寶不是?至于做了錯事,該怎麼審判,那是法官的事情,還輪不到他去制裁。
不過一想到蕭莫辭似是想要對洛雲斐下手,雖然現在因為他的緣故,沒有得逞。還是不由的對蕭莫辭的行為深惡痛絕。
可能放在普通人身上,那簡直求之不得。上趕着攀扯關系。可是洛雲斐是普通人嗎?
越想越覺得蕭莫辭陰險。不由抄起手邊的垃圾桶就朝着他的身上精準砸去。
即便是垃圾桶也不是那些普通輕便的塑料材質。畢竟是雄蟲閣下要用。便追求極緻的精貴奢華。相較于上面那繁複的雕花,垃圾桶拿在手上的分量亦是不輕。
當垃圾桶從蕭莫辭的身上滑落的時候,還能聽到咣當一聲的輕響。而即便是昏迷中的蕭莫辭也是不由痛的悶哼出聲。
就在顧澤觀察着是否會被砸醒,時刻準備出動,補上手刀的時候,并沒有發現他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就還挺遺憾的。
為了保險起見,顧澤決定每隔一個小時就給兩人的後腦勺進行補刀,以确保兩人的昏迷狀态。
也不知道洛雲斐怎麼樣了。看現在的形勢,勢必會被關在這裡一個晚上了。
期望洛雲斐能在天亮之前清醒,不然若是被蕭莫辭的人發現,勢必會很麻煩。
顧澤靠坐在浴室的房門上,不由的苦思。
隻不過,很快浴室中就不斷傳來類似撞牆的聲音。
洛雲斐不會是難受的在裡面自殘吧?
“洛雲斐,你怎麼樣?有沒有事?”顧澤不由朝着浴室裡面喊道
沒想到浴室的聲音不減反增,現在甚至開始撞門了。顧澤都能感到身後房門的顫動。就在他站起來的後一秒,浴室的房門随即應聲倒地。
這樣強勁的破壞力,是不是也能把這個房間帶有防護裝置的房門暴力撞開。顧澤不由發散思維地聯想。
而也是在這愣神的一刹那,顧澤便被某人如兇獸一般撲倒。身上也瞬間被渾身濕漉漉的洛雲斐浸染。
不由冷的打了一個噴嚏。大晚上的,猛一接觸一個人形大冰塊還是不好受的。尤其還是壓在身上頗為不安分的大冰塊。
“洛雲斐,你給我清醒一點。”顧澤想要制止他此刻不理智的行為。
沒想到卻是被洛雲斐反制。雙手更是被某人慘無人道地弄得如同斷了一般,無力的聳拉着。應該是脫臼了。
若是往常,顧澤肯定會忍不住慘叫出聲。經曆了陸教和蕭風野的雙重鍛煉,即便他現在真的很痛,也沒有痛叫。
隻不過生理上疼痛的眼淚,還是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洛雲斐,你他娘的,是不是想恩将仇報?”
“靠,别撕我的衣服。”
顧澤腳上踢踹身上之人的力度,此刻也是不再保留,使出全力。
感覺壓在身上的力度輕了,顧澤以為成功的時候,沒想到自己的雙腳被人緊緊地捆綁了。
隻見洛雲斐直起上身,側身将那妨礙顧澤的雙腳強制般地用布條綁了起來。用的還是從顧澤身上撕下來的布條。
顧澤一直知道洛雲斐很強。隻不過沒想到,即便是意識不清的洛雲斐,他都不是對手。
這也太讓人挫敗了。雖然他承認剛開始是不忍對他全力出手。畢竟是這麼一個大美人。但是後來他才發現,自己壓根不是人家的對手。
洛雲斐如獲至寶的抱着身下的大冰塊,他感覺很舒服。身上的熱意也減輕了一些。
隻不過随着藥效的發作,簡單的擁抱,似乎已經逐漸不能滿足洛雲斐的需求。
就當顧澤好不容易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隻當自己是人形抱枕的時候,身上之人開始朝着他的身體下口,就是字面意義上的下口。
“嘶,洛雲斐,松口,你屬狗的!”顧澤不由的痛罵
隻不過顧澤無論如何痛斥,如今他嫣然就是洛雲斐砧闆上的一塊肉。
顧澤脖頸處被咬得血迹般般,似乎是嘗到甜頭。洛雲斐毫不猶豫地将顧澤脖頸的一側狠厲咬破,随即大塊朵覺地吸食起來。
“啊!洛雲斐,你他媽是吸血鬼嗎?等着,你醒來就死定了,不賠我百八十萬精神損失費,我跟你沒完。别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會放過你。”顧澤不由叫嚣道
就在顧澤感覺快要失血過多而亡的時候,這長達一個小時的漫長折磨總算結束。
隻不過,顧澤的面色也變得慘白,嘴唇上更是毫無血色。
恢複神智的洛雲斐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顧澤的慘狀,冷峻的神情不由一怔。琉璃般的瞳孔微縮,瞬間起身。掩下内心的震蕩複雜。随即将地毯之上顧澤抱起,放在旁邊的沙發上,同時解開了顧澤腳上的捆綁。
“對不起。”
“你他媽終于醒了,我差點以為要被你吸死。”顧澤不由朝着洛雲斐虛弱的破口大罵
雙腳終于得到釋放,适當地活動之後。顧澤随即有些艱難地起身。将兩隻胳膊伸了過去。“手腕接上。”
“誰弄得?”洛雲斐的眸子不由變得危險。
“别逼我揍你。”顧澤不由朝着他怒目而視
洛雲斐似乎意識過來一般,再次道歉“抱歉!”
“真覺得對不起,就賠我百八十萬的補償金!”顧澤不由獅子大開口道
“嗯!”洛雲斐應聲
“會疼,你忍一下。”說着便雙手托起顧澤脫臼的左手腕進行複位,右手腕如法炮制。
顧澤咬緊牙關,硬是鐵漢子一般沒有出聲,卻是生理性的眼角挂淚。
“别哭了,不然我讓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