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裡不愧是團隊中最有責任感的成員,就連楚容時也有些招架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道歉,畢竟本質上那艘藥品運輸商隊并沒有損失太多。
楚容時笑得溫和親切,這是他職場上慣用的表情,常常能夠緩解緊張氣氛,讓人感到放松和舒适,卸下防備。
這也是表明他并不在意這個小小的插曲,更何況這已經過去許久了。
但看上去某些人很讨厭這種表情,比如雅尼斯。
他臉色有些臭的走到楚容時身邊,拉起他的手揉搓幾下,像是對之前楚容時與塔裡握手的動作感到不滿。
兩人離得極近,楚容時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在這麼多人面前他有些不習慣。
楚容時輕輕地收回手,手撐在雅尼斯腹部,手下觸感硬邦邦的,好像已經有了幾塊腹肌。他微微一笑,試圖緩解尴尬的氣氛。
“雅尼斯,别這樣,旁邊還有人。”他的聲音輕柔,卻透露出一絲堅定。
雅尼斯卻不為所動,依舊保持着不悅的表情。“你知道我不喜歡别人靠近你。”他的語氣帶着一絲嫉妒和不滿,明顯地流露出他對楚容時的嫉妒之情:“也不喜歡你對别人笑。”
楚容時微微一笑,不以為意地搖搖頭。“雅尼斯,乖,你不能這樣。”他試圖用平和的語氣緩和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同時也帶着一絲勸解的意味。
但雅尼斯卻似乎沒有被楚容時的話語打動,依然眉頭緊鎖,目光中閃爍着難以掩飾的憤怒和不滿。
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暧昧,其他人紛紛低頭,避開兩人間的目光,仿佛不想被牽扯進這場旖旎而又尴尬的氛圍。
見雅尼斯仍然有些倔強,不像是能講通的樣子,楚容時歎了口氣,再次睜眼時,眼中所映射出的情緒與以往截然不同。曾經溫和親切的神情已被冷漠所取代,眼中似乎有一絲冰冷的光芒在閃爍。
他的眉頭微微擰成一團,神色間透露出一種與以往截然不同的嚴肅和冷漠。那雙原本溫和的眼眸此刻仿佛變得深邃而無情,不再流露出任何溫暖和親切。
楚容時的話語顯得格外沉重:“雅尼斯,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他的聲音雖然平靜,卻帶着一絲冰冷的威脅,仿佛在警告雅尼斯不要再繼續固執下去。
這種奇怪的氛圍引起了旁人的主意,塔裡一手封住自己的雙眼,一手遮住小五零的,小五一被他拉在身後擋住,自己悄悄分開手指偷看。
他隐約覺得現在的氣氛不太對,這就是雅尼斯所說得已經追上了?
雅尼斯感受到了楚容時眼中的冷漠和嚴肅,心頭一緊,不禁退了一步。
“我……我記得。”雅尼斯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看上去在試圖保持鎮定。
這還是塔裡第一次見雅尼斯看上去這般緊張,他向來是從容不迫,自由潇灑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怕老婆?
塔裡覺得這可能是容時先生的家務事,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帶着小五零和小五一往遠處走了走,自己偷偷看這邊的‘修羅場’。
楚容時坐在最近的椅子上,身姿挺拔而優雅。
脊椎筆直,肩部微微向後挺起,展現出一種高貴而傲然的氣質,他的雙手輕輕交疊在膝蓋上,姿勢得體而端莊,頭微微仰起,目光平靜而自信,仿佛置身于高高在上的王座之上,俯視着衆人。
“雅尼斯,過來。”他看向雅尼斯,聲音依然冰冷,眼神中透露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他的召喚像是對一隻小狗狗的呼喚一般,毫不留情,毫不含糊。
但是雅尼斯沒有絲毫的猶豫,走到楚容時身邊,單膝跪下,手放在楚容時手背上。
楚容時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些,伸手輕輕挑起雅尼斯的下巴,讓對方的目光與自己對視。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絲深邃的意味,似乎在默默傳達着某種暗示。
楚容時輕聲道:“雅尼斯,你要記得,你是屬于我的,我賜予了你新的名字,賜予了你新生。”
“你得聽話,知道嗎” 楚容時的聲音輕柔而堅定,透露着一種主宰的意味。他的話語充滿了權威和控制,仿佛在向雅尼斯傳達着某種不容置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