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着,塔納又将目光投向了評論區。
批判黨:
“作者越來越瘋了,A級雌蟲啊!你當他是死了嗎?”
“我靠管理員為什麼不删這篇文,我懷疑作者嚴重損害了A級雌蟲的形象!”
“你們這群蟲也太沒品味了吧?!有時間不去看看軍事區知識區提高自己,跑來看一個弱智文,還不如去隔壁的影視區呢,至少那有圖像有聲音,還沒這麼弱智劇情。”
“我要是這個上司我一定把這兩個賤蟲直接捅死。”
而無腦沖黨完全不理會這群批判黨,他們隻會:
“好香,好爽,好刺激。”
“樓主快寫,想看後面上司發現了他們的事情的内容。”
“樓主好會玩,在上司旁邊什麼的。”
批判黨的數量完全比不過無腦沖黨,無論他們怎麼努力都無法阻止越來越多的雌蟲進入評論區,發出“飯飯,餓餓,太太,快更”的呼喚。
這種漠不關心的态度讓批判黨碎得更徹底了。
塔納看着在評論區上蹿下跳的批判黨,心想可真别把這群雌蟲給氣死了。
這次更新又給塔納帶來了五萬星币的打賞,但收藏卻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瘋漲,而是趨于平穩。
塔納倒是很早就料到了這個問題。
畢竟這個論壇本身熱度不高,若不是有昨天的引流,塔納估計自己的帖子在完結前也就十萬收封頂了。
像這種短平快的小說的好處在于能夠迅速抛出爽點爆點,以至于那些雌蟲沖完腦子一熱,就會給他大量打賞。
但這并不利于塔納長久發展。
畢竟這種小說一看就忘,而評論區除了批判黨,也沒有什麼正經讨論聲。
畢竟塔納對蟲族的了解有限,他的文隻能讓雌蟲們先抛掉腦子,享受純粹的電子雄蟲。
但塔納想再進一步。
于是,他繼續敲擊着鍵盤:
“自從那次以後,我愈發迷戀起在上司身邊與他親近。
這種随時都可能被發現,被戳破的滋味太讓人上瘾了。
我和他在離上司隻有一道門闆的衛生房裡接吻,我的手指插入他的頭發裡,我的頭埋進他的裙子下面。
我在他觀摩我和上司訓練時,輕輕撫摸過他的身體,甚至調戲般的捏了捏他的胸口。
而上司,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們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訓練房訓練體能,就接到了他的電話。
他長發松散,目光迷離,似乎剛剛享受過什麼。
一隻手輕輕蓋在他的胸口,将他擁在懷裡。
那是我的上司。
“你想幹什麼?”我皺着眉,惡聲惡氣得問他。
他卻笑了笑,輕輕抿着唇,那雙眼睛變得清明起來,我在裡面看見了繁星,看見了清晨落在樹葉上的露水。
他說:“沒什麼,隻是突然有點想你。看見你就很高興了,晚安,夢裡見。”
他的面容消失了,可我卻再也不能平靜下來。
他說,和我夢裡見。
他說,他想我了。
我愣住原地,内心如海嘯一般,被這兩句話席卷。
我甚至沒有回到我的房間,而是在訓練場的角落找了一個地方躺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我的确在夢裡見到他,那是在一片藍色的花海之中,他穿着我第一次見到他時的那件黑色的輕紗,側坐在雪白的噗噗獸的背上。
他從上面下來,将他的頭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沒有說話,隻是将自己的手輕輕放在他冰冷的手指上。
慢慢的,我牽起了他的手。
時間安靜得流逝着,就好像和他坐在這裡,可以坐到地老天荒。
‘你最近似乎很高興。’某一天,我的上司突然對我說道:‘精神也很不錯,看起來簡直像被雄蟲安撫過一樣。’
冷汗從我的額頭上滑落,此刻的我似乎才從那種迷亂的快樂中清醒過來。
那是我上司的雄蟲,若上司願意與我分享,自然是最好的,但若上司不願與我共享,那他有一萬種方法讓我萬劫不複。
我幹巴巴笑着:‘是嗎?那聽起來真不錯。’
上司不再說話了,他似乎不在乎自己的雄蟲,也不在乎我。
很快,他就繼續投入自己的工作中,而我卻再也不能平靜下來。”
因為昨天凱恩和艾爾巨額打賞,塔納改變了一些寫文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