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為他此時實在沒有太多的力氣,不然定是直接将他推倒了雙修。
無奈他隻能再次軟下性子,眼中升起薄霧,委屈地道:“君子可是嫌棄我,因為我曾入過小倌院。”說着眼淚便又啪嗒啪嗒的落下來,顆顆珍珠就落在君漸行的手背上,而臉龐上又添一抹淚痕。
如此模樣,到是讓君漸行心疼萬分,知道他是又開始胡思亂想。
小心翼翼地伸手抹去他落下的清淚,他才道:“不可胡說,我怎會嫌棄你。”
“那你為何不願與我行房第之事。”溫疏晏乖乖坐在床上可憐巴巴地看着君漸行,手拉着他的衣袖,想要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而因為他剛剛的一番舉動,衣裳松散滑落肩頭,露出他纖細的鎖骨來。
君漸行錯開目光伸手将他的衣裳給拉了回去這才再次去看他,見他眼中都是淚水,實在是讓人心疼,這才開口解釋,“你我二人如今也才做成同修,如若立刻就行了那房第之事豈不讓你受委屈,且肌膚之親不是這般說的那麼簡單,我既與你同修便不會讓你受委屈,也不願你如此不明不白的與我同修。”
他不想溫疏晏不明不白的就跟了自己,還做了肌膚之親的事,不願看他受委屈。
溫疏晏有些明白了,于是他道:“那我們現在成親好不好?”
無非就是一個名分的事,有與沒有他都不在乎。
不過如果君漸行要,他不介意給。
而這番話,确實惹笑了君漸行,“溫……”
剛要開口,溫疏晏便先開了口,“喚我阿疏。”眼中也都是亮閃閃的,很是漂亮。
“好。”君漸行應聲,随後出聲,“阿疏。”
這一聲喚的有些沙啞,耳尖是紅了又紅,如此親昵的稱呼,竟是有些難以啟齒,可卻又那般的令人着魔。
看着溫疏晏歡喜的模樣,他不由得也是歡喜,然後才在溫疏晏的目光中解釋,“成親之事是大事,不可這般輕巧,需得三媒六聘拜了高堂拜了天地,而今我無媒無聘豈不委屈你,再者便同我方才所言,你我二人如今才做成同修,尚未與各自了解,貿然成婚而未經多加思索,若日後發現你我二人并不适宜又想分離,隻會徒增你我二人傷感,自是要商量妥當互相了解才可。”
“有何不了解,你名喚君漸行,我喚溫疏晏,何來不了解。”溫疏晏不明白,就這還不夠嗎?
他就想雙修,了不了解根本不在乎。
君漸行輕輕搖頭,“那你可知我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