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樓谪和王淳承諾玻璃做好後會送來給王淳掌掌眼,提前敲定了原料供應的合作,王淳最後想要以免費材料供應獲取玻璃售賣以後的兩成利。
原材料低廉,但成品玻璃賣出去利潤可是翻了幾十倍,更别提玻璃制造出來後,一系列衍生産物。
王淳隻想出點材料便要占利那和空手套白狼有何區别?樓谪想都沒想便拒絕了,“王老闆,我們還是親兄弟明算賬吧,該付的費用我不會少您的。”
王淳又苦口婆心勸了又勸,然而樓谪并不動搖,隻得遺憾作罷。
“不過我初出茅廬,經驗自然不如王老闆豐厚,我可以與你代理權,産業擴建所需費用也正常承擔,您要是願意合作的話,您出經驗和材料,我出技術和資金,我可以分您一成利。”
這套路和樓谪開酒樓一樣,樓谪并不想太費心思在做生意上,他願意高價聘請人代管,自己拿剩下的九成利何樂而不為。
王淳抿了抿唇,心裡很是動搖,如果這鏡子真的做出來了,是相當容易賣的,而且還可以全區域推廣,其中繁生的利益不可估計,說不定不出一年便比他本家辛辛苦苦做的礦産生意賺得多。
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王淳也怕遲則生變,當即道:“可以!等樓公子的玻璃做出來,我們便立刻簽契書!”
等樓谪再回到珍馐閣時,整個人灰頭土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挖煤去了,可是給齊玉吓了一跳。
“樓谪!嘿呀,你這灰撲撲的掉哪去了?你小子可算知道回來了,明日就是你成親的日子了!我還以為你小子要逃婚了呢!聘禮都收了,人卻不見了,到時候人柳府派人把這酒樓拆了你哭都沒地哭去。”
“人今日新衣都送來了,我打馬虎眼才給人送走的,你快上去洗洗試一下,真急死個人了。”
玻璃需要高溫燒制,樓谪在窯裡待了兩天,才把玻璃草草制作出來,來不及加工打磨,便給王淳看了成品。
欣喜若狂的王淳立刻拉着他簽契書,開始籌備門面,招人大規模制作,樓谪交代了些事情便立刻趕了回來,行程極度匆忙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好,辛苦玉姐了,我先上去了。”樓谪根本沒抽出空試衣服,草草洗了個澡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樓谪是被敲門聲喊醒的,一開門便是一群有些年紀的婦人們,整個人都有些發蒙,其中有一個樓谪還認識,就是那日招婿的媒婆劉嬷。
“哎呀,公子你這可是真埋汰,新衣都還沒換上呢!睡暈了吧你,快醒醒,今日可是你成親的大日子!趕緊換了衣服,我們給你捯饬捯饬,等會兒迎親的隊伍就要來了!”劉嬷揮着手帕不滿道,帶着人又合上了房門。
“樓公子動作麻溜點!換完衣裳喊一聲啊!”
樓谪這才暈暈乎乎地有了些實感,他今日得配合好兄弟假裝成親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