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跟我們球員談不上啦!你去找管理層說吧。”付花花邊說邊要拽着周舒然走。
李嶼晚也不動,隻是微笑着看着這兩個姑娘。
周舒然被拽了兩步,不知怎麼想的,突然掙脫了付花花,“我願意跟您談談。”
付花花聽到這句話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周舒然,“你…..他……多危險啊?”
“旁邊有一家咖啡店,我們去那裡聊怎麼樣?”李嶼晚說着打開了後車門,周舒然看了一眼付花花,一股腦鑽了進去。“付小姐要不要與我們一起?”李嶼晚笑着詢問道。付花花掃視了面前這兩個人,也鑽進了車裡。
咖啡店就在路旁,一腳油李嶼晚就到達了目的地。中午咖啡店裡人很少,付花花要了一杯冰美式,周舒然要了一杯紅茶拿鐵,李嶼晚則跟服務生說他喝葡萄汁。三人選座落定後,李嶼晚首先打開話題。
“剛才匆忙,還沒有跟二位好好介紹自己,我叫李嶼晚,”李嶼晚在二人面前都推了一張名片,“我們毓和資本主要涉足于影視,娛樂業等領域。我們的創始人及其夫人對排球很感興趣。正好聽說孟先生有意出售浮夢隊,便讓我來談一下合作。”李嶼晚微笑着說着。“冒昧打擾二位是比較好奇浮夢隊的球員目前都有什麼樣的打算?”
空氣陷入一片死寂,周舒然看着前面那個人,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他。剛才在車上,她偷偷查了毓和這家公司,确實有這個企業,也确實有李嶼晚這個人。據說是什麼投資百年不遇的天才。這人為什麼會突然要投資自己在的這個快要破産的球隊?還找自己談業務?
“我們有些球員,”周舒然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已經找好了新的球隊,還有些人應該正在尋找吧。”
“那二位目前是什麼選擇呢?”李嶼晚不慌不忙的問到。
“能有什麼選擇,找下家呗,球隊都黃鋪了,總不能喝風吧。”付花花喝了一大口咖啡,搶話說到。
李嶼晚依舊不動聲色,摸着玻璃杯滑下的水珠,“如果我們毓和成功收購浮夢隊,二位有沒有留下來的意願呢?”李嶼晚直視着眼前的兩人,沒等她們開口,就繼續的說。
“我們對浮夢隊進行了一下調查,其實浮夢成立初期的戰績很好的,前兩年在聯賽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績,最近一年可能是由于孟先生的緣故,在主教練任用這方面可能存在一些問題。”是啊,因為孟大發給管理層開不出來工資了,原來的主教練在抗了三個月後提桶跑路,換了一位不知道哪裡找到的三流教練。這位新教練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無時無刻給球員開會。
“我看了近三年二位的比賽集錦,”李嶼晚有條不紊的說,“二位的能力是一年比一年進步的,但是因為浮夢的球員結構,二位一直以來都是替補球員,自己一直發展的能力也沒有得到相應的肯定。孟先生在成立初期簽下了太多的老牌球員了,這雖然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浮夢的輝煌,但也大大擠壓了年輕球員進步的空間。”
面前的兩個人突然變得表情嚴肅,很認真的聽着李嶼晚的話,“二位現在的資曆,如果進到行業内知名的俱樂部,至少還要打幾年替補,到時圈子内又不知道是什麼形勢了。如果到了差一點的俱樂部,即使當了主力,後續的資源能否支撐二位進一步的發展呢?整個行業内,沒有比浮夢資源更好的隊伍了。我可以保證,毓和接手浮夢後,我們會補償孟總欠下的所有工資,我們将盡力找回浮夢以前的管理人員,後勤,隊醫,教練組各個方面都會與孟先生管理時的水平比肩。我們還會将二位作為我們的主力隊員培養。”
李嶼晚說完這些後,周舒然與付花花陷入了沉默。看着二人的表情,李嶼晚憑借着這些年的商業會談經驗,知道這件事極大概率是成了。
“二位不必立刻給我答複。”李嶼晚依舊微笑的說着,“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聯系方式,二位決定好了可以告訴我。”
出了咖啡店,周舒然和付花花要回基地宿舍,說距離不遠,就謝絕了李嶼晚開車送她們的想法。
李嶼晚坐到駕駛室上,很滿意今天的結果。他本來是一點都不懂排球的,他剛才能說出來這麼多虧了胖包子。這位胖包子是李嶼晚的高中同學,人送稱号“遊戲全能王”。無論是現實中的各種球類運動,紙牌遊戲,還是網絡上的各種電競遊戲,隻要能說出來的玩的東西。就沒有這位神人不會的。昨晚回家,李嶼晚一個電話就把胖包子叫起來,将浮夢隊所有球員的履曆和打球風格都詢問了一遍。
李嶼晚想着得好好感謝他這位老朋友,得給她買個顯卡,還有新出的聯名口紅和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