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是一個重度死宅,某晚熬夜玩遊戲猝死,但睜眼又活了。
聒噪的黑球圍着他,說他穿進什麼小說,是裡面的炮灰路人攻。
徐牧堅信自己出現了幻覺,揮手把黑球扔開。
“滋滋”幾秒,黑球消失。
果然是幻覺,他滿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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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一次出門,徐牧在路上碰到一隻受傷的兔子。
他打算給這隻兔子包紮,但兔子一直掙紮,不肯配合。
“乖,我帶你回去包紮傷口。”
兔子不掙紮了。
徐牧:兇歸兇,但挺有靈性的。
給兔子包紮完,它頭也不回地跑了。
徐牧遺憾,養兔子的願望破滅。
死宅生活繼續,某天,門鈴響起。
白淨溫柔的男人站在門口,遞來餅幹,輕聲細語:“你好,我是最近新搬過來的鄰居……”
後面的話徐牧沒聽清,注意力全跑到那盒餅幹。
好餓啊。
男人莞爾一笑:“你吃吧。”
徐牧狼吞虎咽地吃完,等意識到不對,他不好意思地看向鄰居。
男人沒說什麼,目光依舊柔和包容。
後來,他發現經常串門的鄰居廚藝極好,時常送美食、果汁,偶爾還叫徐牧去吃飯。
他從誠惶誠恐,到心安理得,不過短短幾個月。
徐牧琢磨,總這麼白吃不好,于是把銀行卡交給對方。
男人慢慢睜大眼睛,“你……什麼意思?”他臉一點點變紅,皮膚沁着绯色。
徐牧專注手裡的遊戲,匆忙塞給對方,“給你。”
——我的夥食費全算在裡面,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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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男人送美食的頻率更高了,還天天陪徐牧打遊戲,甚至會替他收拾家裡。
徐牧覺得哪裡不對,但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