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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為在他身後輕聲歎氣:“這事,不是誰的錯。”
人聲小,風聲大,岱極不知道聽到沒有,隻是失魂落魄往船艙走了。
長廉看着岱極成功脫身,收劍入鞘。帝啟終歸是他的舊主,七酒和熏池是他過去的同伴,今日私自放走岱極,已是大過,再動手就大罪了。
長廉把劍放下,俨然是投降了,七酒以藤蔓縛住,帝啟的部下還在呢,多少是要做做樣子。
“陛下。”長廉道。
七酒和熏池之後,一個玄衣的男人信步而來,正是帝啟。
“長廉,你可知罪!”帝啟厲聲道。
“陛下如果真的想要他的命,怎麼會給我機會呢?”長廉卻笑道。
帝啟聞言,朗聲笑了“岱極為質?除了稷城的老弱病殘誰在乎他?他的命,孤留與不留并沒什麼區别。孤放過他,隻是賣你一個人情。”
“那便多謝陛下。”長廉長躬。
“你隻需記住,将來天下不論如何變動,你必須站在東夏的一邊。”帝啟說着,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道,“若是你執意入山林歸隐,孤也随你。”
長廉再拜,長躬不起。
“起來吧。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岱極已死于毒酒。”帝啟說。
長廉會意。
此後三年,兩人并未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