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打電話吧。”
舒建國不是很确定,當初他遇到夏正蓉,也就是舒母的時候,對方正在訓斥着一個人,後來他才知道,對方是老師。
夏正清摸了摸下巴,笑了:“我記得,大姐有個學生,好像是帝都星内星閣的人。”
今年他姐都快五十了,是水藍星第一高中赫赫有名的特級教師,這幾十年,對方可教出了不少學生。
舒遷和刑朝對視了一眼,若有所思地笑了。
鬧鬧比舒遷醒的晚,對方是小孩子,迷藥的藥效對他來說有些重。
當他醒了以後,便吵着要找舒遷。
“嗚嗚嗚,哥哥,哥哥。”
鬧鬧窩在夏正清的懷裡,眼淚不住的往下掉,朝着舒遷伸出兩隻胖胖的小爪子。
舒遷心疼抱過對方,給他擦了擦眼淚:“鬧鬧乖啊,沒事了,沒事了。”
“嗚嗚,哥哥痛痛,壞人打哥哥了。”
鬧鬧摟着舒遷的脖子,小臉貼在舒遷的臉上,似乎是在感受對方的溫度。
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鬧鬧,再看看舒遷眼中的心疼,一旁的衆人也覺得難受,恨不得将那三個綁匪再揍一頓。
“乖啊,乖啊,你看哥哥已經沒事啦,不能再哭了喔。”
舒遷用沒有受傷的手攬着對方,輕柔的安撫着對方。
鬧鬧年紀小,發生這樣的事情,對他的心靈有着極大的傷害,特别是自己最喜歡的哥哥别被人打了,這對他來說,十分的難以接受。
“爸爸,功夫,鬧鬧要學功夫。”
鬧鬧吸了吸鼻子,水汪汪的眼淚盯着自己爸爸,軟兮兮的說道。
夏正清把他抱過來,眨了眨有些酸意的眼睛:“好,學功夫,保護哥哥。”
“對,保護哥哥,還有長高高。”
鬧鬧點頭,他記得自己之前被拎起來,小短手小短腿,一點忙都幫不上。
“好,咱們鬧鬧長高高。”
舒母滿是溫柔的看向對方,看了看時間,道:“小刑,麻煩你在這裡陪一陪大寶,我們去買飯。”
“好的,阿姨。”
刑朝立馬點頭,他還有很多話,想跟舒遷說。
夏正清和郭玉琪也跟着一起去,鬧鬧惦記着給哥哥買飯,也就沒有哭鬧。
“之前,很疼吧?”
刑朝看向舒遷的手臂,薄唇緊抿,眼裡閃過一絲自責。
舒遷立馬搖頭,笑了笑,道:“不疼,真的不疼,你不用自責,這件事情,隻是個意外。”
對方是有規劃性的,最主要的是,他隻是無辜受災,那些人真正想要綁架的人,是鬧鬧。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刑朝搖了搖頭,拳頭緊握,“等到你好了,跟我學一學防身術,再給你申請機甲,之前教給你的那些,還是太少了。”
“額,可以跟我講講昏迷以後的事情嗎?”
從被綁架到被救出來,這時間段似乎很短,舒遷有些好奇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
刑朝看着他眼中的探究,将發生的詳情事無巨細地講了一遍:“在你昏迷後,綁匪駕車出了遊樂園,我開機甲順着光腦的信号去找你,尋找你和鬧鬧的過程中,我們發現綁匪被困在了懸浮車的車流裡……”
“原來是這樣啊。”
舒遷了然,而後勾唇笑了笑,沖着他眨眨眼:“這綁匪的運氣,似乎不行啊。”
“是你的運氣好。”
刑朝摸了摸對方的頭發,心中帶着些慶幸。
舒遷咧嘴一笑,笑意中含着戲谑和幸災樂禍:“你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麼綁匪這麼倒黴嗎?”
不僅損失了一個兄弟,還被堵在了車流量裡,且很快就被刑朝找到了。
真的是,怎麼看怎麼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