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您請進。”許陶道。
陳節骁端了盤水果進來,笑眯眯地對許陶打招呼:“嗨,許先生,吃點水果吧。”
他将果盤放在茶幾上,語調随意道:“最近上将喜歡吃葡萄,軍部這幾天都是葡萄供應得最多,您對葡萄不反感吧?還要點其他的水果嗎?”
“葡萄就可以,謝謝你啦。”許陶怎麼會對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的水果反感,要是反感他簡直得去摘除腺體。
不過……原來謝宴川竟然喜歡葡萄嗎?
怪不得這麼喜歡咬自己的腺體,看來以後上床前得備上幾盤葡萄和幾杯葡萄汁,讓謝宴川吃個飽,别老是咬自己的腺體。
那是腺體,又不是磨牙棒,也不是真的葡萄。
“不用客氣啦。”陳節骁随手摘了幾顆葡萄,大剌剌坐在沙發另一邊。
老大不在,坐他辦公室就是舒服啊,陳節骁将葡萄向上抛又用嘴接住。
吃了幾顆葡萄,陳節骁看向許陶道:“許先生你真是辛苦了,還要跟我們上戰場。”
他憐惜地看着許陶唉聲歎氣。
這上将兼首席議員的伴侶多不好當啊,還得陪着丈夫出生入死的。
出生入死之餘還得幫忙謝宴川撫慰精神海,啧啧。
許陶客氣道:“應該的。”
陳節骁望着他這柔弱身闆,覺得許陶真是一朵堅強的嬌花,可是碰上謝宴川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
“欸,反正您做好準備吧。”陳節骁歎了口氣悠悠道。
許陶失笑,正準備開口。
門突然從外面打開。
陳節骁反應迅速地站起身,雙腳并攏,還抽空把胡亂戴着的軍帽撥正。
等看清門口的人,他翻了個白眼,沒忍住罵出聲:“操,老楊你進老大辦公室不敲門啊?有沒有紀律!”
楊啟思冷笑,反唇相譏:“你在老大辦公室偷情?跟被踩了電門一樣。”
“滾。”
他敢跟許陶偷情?陳節骁想到謝宴川那張冷臉立即顫了顫身子。
羅炎那貨的慘樣他還心有餘悸呢。
楊啟思沒理他,看向許陶:“許先生,該出發了。”
許陶對他點點頭。
三人一同坐着電梯下樓,這回謝宴川不在,電梯内的人就放松多了。
有人進來時發現許陶站在陳節骁和楊啟思身側,立即挑了挑眉:“兄弟新來的啊。”
又湊近陳節骁、楊啟思,悄聲開口沒讓許陶聽見:“你倆誰招這麼漂亮的助理,這辦公室門不得被踏平啊。”
陳節骁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那人被他笑得渾身發毛。
還是楊啟思道:“老周,你這嘴得好好管管,不然誰救得了你。”
“啥意思?”
陳節骁用胳膊捅了捅楊啟思,讓他别多說。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都壞心眼地決定不告訴他許陶的身份,準備讓他在謝宴川面前講講,看看他能吃什麼苦頭。
周晨對他倆翻了個白眼:“你倆有病啊,臉抽筋就去治。”
轉而去跟許陶搭話。
周晨發現許陶長得這麼好看,半點美人的高傲都沒有,反而是有問必答,對許陶好感噌噌往上漲。
分開時好感度簡直要滿值了,他拍了拍許陶的肩:“小陶啊,你第一次上戰場,有什麼不知道随時來問我,不用怕你長官。”
說完還對陳節骁和楊啟思哼了哼。
許陶笑道:“謝謝你。”
“别跟我這麼客氣,你就叫我周哥就好。”周晨道。
許陶點頭。
周晨又叮囑了他幾句方才離開。
等周晨離開,許陶松了口氣。
周晨簡直和鐘采一樣能言善道,自己說得那麼少,他都能滔滔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