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想起被自己收起來的咒靈,面不改色說:“那真是可惜了,我最近正好缺貨呢。”
他們找遍了整個帳内,确認咒靈已經消失不見了,隻能把消息告訴輔助監督,今天任務就此作罷。
一想到接下來還有很多時間,終于有時間可以繼續訓練了,虎杖悠仁開始摩拳擦掌。
“caster!今天請不要留情地繼續教導我吧!”
夏油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他身後不動聲色的伏黑惠以及釘崎野薔薇。
“隻有你一個人嗎?他們兩個呢?”
虎杖悠仁看着兩個同期,其實這次出門之前,他們就商量好了。
caster在訓練他的時候,他們兩個會在旁邊看着,以防他出現什麼意外。
虎杖悠仁擔心直接說出原因,會讓caster以為自己不相信他,所以沒有說出口。
“他們沒什麼事,也想看看。”
半天,虎杖悠仁憋出這麼個不靠譜的解釋。
夏油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無非是這三個人沒有完全信任他,還在提防着他對虎杖悠仁下手。
隻能說這幾個孩子有警惕心,但不多。
如果他真想對他們出手,就算是三個人看着他,都沒有反抗的餘地。
怎麼說,他死前也是特級咒術師啊。
普通咒術師跟特級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直白一點說,就是特級跟其他人之間隔了一道能分開天地的天塹,這是連數量都無法彌補的。
要不然怎麼說這麼多年了,咒術界還隻有四個特級。
哦,應該說是三個。
畢竟他已經死了。
“挺好,有防備心是好事。”
夏油傑先毫不吝啬地誇獎了幾人,下一句立馬變臉。
殺氣瞬間透體而出,讓三個學生汗毛聳立。
“但你們是不是太天真了一點?居然會信任跟你們不是一個陣營的詛咒師?”
夏油傑拿出了他以前當盤星教教主時的神态,那種在高處藐視凡人的态度,把三個學生吓得炸毛縮在了一起,就差要拿出武器了。
“你……你終于露出真實面目了,詛咒師!”
那可不,在他們老師眼裡,他可是最惡毒的詛咒師呢。
夏油傑最惡毒的詛咒師氣勢全開,把學生們吓得不敢動彈。
這種下意識的恐懼是怎麼回事?身體的潛意識在告訴他們快點逃。
如果現在不逃,會死的!
伏黑惠都要被吓出自己的保底技能。
還是夏油傑見再吓下去學生們真就要應激,臉上收攏了殺氣和威壓。
“所以知道了吧?下次見到其他詛咒師可别再這麼傻了。”
夏油傑說這句話的時候,變回了那副溫柔模樣。
這一連串舉動,把三個學生搞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反應過來。
等确認夏油傑是在吓唬他們以後,虎杖悠仁傻傻說:“可caster你不就是詛咒師嗎?”
夏油傑笑眯眯:“我例外。”
這副模樣莫名讓伏黑惠想起了五條悟。
那個讨人厭的笨蛋,也經常這麼厚臉皮說着耍賴的話。
這兩個人……
“所以你剛才隻是在吓我們?”釘崎野薔薇松了口氣,這是下意識在高興,還好不用跟實力強悍的詛咒師為敵。
夏油傑:“是教訓啦教訓,誰讓你們這麼輕易就相信我呢?”
釘崎野薔薇忍不住翻白眼。
他要不要聽聽自己都說了什麼,說他是詛咒師不該相信他,又說他是例外。
真搞不懂到了這個年紀的大叔在想些什麼。
也就虎杖悠仁聽懂了夏油傑的意思:“我明白了!也就是說除了caster以外的詛咒師都不可信!”
夏油傑颔首:“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搞半天,他就是為了這點事?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不過能給虎杖悠仁一個提醒,就當是件好事了。
夏油傑拍拍手:“好了,那就開始今天的訓練,我相信你今天肯定能做到的。”
虎杖悠仁拿着玻璃球,想起如同蹦極一樣的訓練景色,咽了咽口水。
他能行的!
在天色快要染上紅色時,他拿着完好無損的玻璃球被夏油傑提了上來。
雙眼亮晶晶地捧着玻璃球,就像是在捧什麼寶貴物品。
“太好了!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