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過來,
令律瑟斯背後瞬間出了一身冷汗,同時他身裡的燥熱打着滾,甚至還有股莫名的甜蜜香,把他往那邊引。
他真的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撲倒蟲母,結果第一個成為了炮灰。
他當然也沒忘記蟲母之前的神色的失落,他又靠上前幾步以便蟲母可以觸碰到他,笑道:“沒事了,我的傷之前太嚴重了,實在是疼怕了。”
蟲母剛才的尴尬全都化作了擔憂,大步上前,手橫空了幾下又悻悻然地收回,手撓了幾下後腦:“沒事就好,你也是來應聘這個的嗎?”
令律瑟斯順着他的話往下唠,一邊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一邊和他往那邊的書架後面走:“是啊,好巧。”
蟲母看起來很熱情,笑着自我介紹:“我叫江照景,你叫什麼?”
“令律瑟斯。”在令律瑟斯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蟲母的表情明顯地僵住了一瞬,在黎桔側頭詢問他的時候,微不可見地往旁邊躲避了一瞬,甚至看他的目光都開始躲閃。
不對勁啊,
這蟲母,不符合他的筆下的人設啊。
令律瑟斯不經意地靠近江照景幾步,發現他的臉上立刻出現了難以掩飾的尴尬,似乎還有幾分的恐慌。
隻是說了個鬼畜攻的名字,不至于這樣。
令律瑟斯若有所思,沒有開口,而是笑着跟蟲母主動搭話。
更何況,他的墨眸瞥了身旁跟他現在拉開距離的蟲母,
按理來說,蟲母和鬼畜攻的遇見就是一個巧合,碰巧蟲母被欺負後面鬼畜攻出現,蟲母就這樣和鬼畜攻做了“好兄弟”。
即使“好兄弟”抱有對蟲母那種心思,蟲母也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