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在令律瑟斯的心底,慌張一閃而過。
不會吧!
不會西裡厄斯的雌父真的在哪裡死了吧,然後眼前這個雄蟲不敢說實話。
他急忙去瞥西裡厄斯的眼神,祈求着怨氣值千萬不要上漲。
紅發的雌蟲眸子瞬間變得陰狠,悲哀地笑了幾聲,聲音裡都是壓抑的痛苦:“雄主,殺了他。”
西裡索一聽這句話,更是吓的屁滾尿流,甚至都氣到渾身顫抖,剛要破口大罵。
頓時,“撲通”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連着幾下帶着液體流動的聲音,銷聲匿迹。
令律瑟斯親手殺了這個雄蟲,而大廳裡全部的軍雌包括台下演奏的雌蟲全被他的精神力束縛住,隻能眼睜睜看着這座莊園的主人被輕易抹殺,沒人敢開口求情。
西裡厄斯瞧着這一幕,金眸裡全都是毫不在意的淡漠,甚至嘴角彎起,心情平靜又愉悅地看着這一幕。
令律瑟斯試探着牽過雌蟲的手,走出了大廳,與此同時,他派蟲族的他那邊的軍隊來打掃這個莊園,沒想到竟然掃獲出不少被關在地下室裡被秘密進行服務培訓的未成年的雌蟲。
很惡心。
令律瑟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有點想吐。
沒準反派的雌父也是未成年就。
令律瑟斯不願去想,他的視線自從牽過反派的手走出大廳時,就一直沒離開過西裡厄斯。
他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安慰。
雄蟲認真地思考了好久,最後拍拍“故作堅強的”看着好像沒事人的雌蟲的肩膀:“不要太難過。”
西裡厄斯顯然被他這一副難得和他拉進距離的舉動驚訝了一瞬,聽到雄蟲的這句話。
他伸出手握住雄蟲拍過去的那隻手,把手放在自己的胸膛處,撲通撲通的心跳擊打着令律瑟斯的手,笑道:“沒事的。”
隻是說完這一句話,雌蟲的金眸頓時黯淡下來。
令律瑟斯的手仍然按在雌蟲的胸膛上,伸手觸及了有力的反彈觸感。
這是做什麼啊?
令律瑟斯覺得這麼一摸,很不對勁,觸感十分詭異,感覺就像他在對西裡厄斯耍流氓一樣,急忙想縮回手,誰知道那隻手卻被反派牢牢按住。
他頓時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西裡厄斯伸出手,抱住他。
因為原主本身是雄蟲,所以身體比較單薄一些。
他能夠感覺到雌蟲的力氣很大,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鑲嵌在反派的裡面。
令律瑟斯推拒了幾下,沒推開,
可能反派比較悲傷,
令律瑟斯也沒用力去推,但他就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