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令律瑟斯見到這一幕,心中滑過了一絲的厭煩和不明情感。
雄蟲别過眼,伸出手,召喚精神力絲線取過一旁的浴巾,扔向了反派。
西裡厄斯的耳朵一動,察覺身後的風聲,挑眉,直接伸出手抓住,眸子剛要變得濕漉漉,誰知道抓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大塊毛絨絨的浴巾。
雌蟲的臉上的情緒隻是一閃而過的詫異,回過頭,歪了下頭,金眸亮晶晶,浸滿了水色和欲色:“謝謝雄主。”
令律瑟斯冷着臉,表示他正在生氣。
西裡厄斯乖乖裹起了浴巾,離開了這裡,關上門。
終于隻剩下他一個人再次處在獨立的密閉的空間。
令律瑟斯的心中頓時放松了不少,卸下戒備的刺,他不由地想起剛剛自己對反派的舉動,估計怨氣值漲了不少吧。
但是也無所謂了。
他現在隻想好好的休息,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的視線瞄到了反派的怨氣值條和旁邊不明情感條,頓住了一瞬,不可置信地“嗯”了一聲?
剛才他沉浸在與反派的對峙中,一時間忽略了外界的聲音,結果這麼一看,怨氣值竟然掉了不少,甚至已經掉了一半了,而旁邊的不明情感條已經到達了百分之七十八。
破案了,
令律瑟斯面無表情地想,他自己是不是抖m不知道,但是西裡厄斯一定是了。
同時,他自己在氤氲着殘餘霧氣的浴池裡沉默,或許是太過于激烈的情緒波動,又或許是來自其他的原因,他的思緒激蕩着,竟然萌生出許多的靈感。
他選擇暫時擱置了對反派的态度處理問題,而是把全部的靈感澆灌在他的小說上——他打開了光腦,開始碼字。
飛速的被時間裹挾着的思緒跳躍過他的頭腦,隻剩下短暫的沉愉,與放松。
過了許久,池子已經換了幾次的水,甚至門外開始響起了敲門聲。
令律瑟斯才如夢初醒,他匆匆收起手裡的光腦,點了定時發送,火速地掃了眼作者後台的小紅點,關閉光腦,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打開門。
面前是管家,手裡捧着個托盤,托盤上是一盤兔子形狀的糕點,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之前是怎樣對他想,此時正擔憂着望着他:“殿下,您看您一早上都沒吃飯,吃點墊墊肚子吧。”
尤其是當管家看到令律瑟斯指頭上有隐約被泡皺了的痕迹,更是狠狠皺眉:“殿下,您的身體,一定是那個雌蟲,殿下,我帶您去康複艙……”
絮絮叨叨的話語響在令律瑟斯的耳邊,漸漸把他的思緒召回。
令律瑟斯眸光掃過管家盤裡的糕點,伸出手拿起一塊,擡眸看了管家一下,心中難得的困惑,
真的會有一個人不計前嫌地全然地對另一個好嗎?
令律瑟斯這時又想起關于面前這個管家的支線任務,有些好奇。
這時,面前的管家忽然開口,一臉嫌惡:“殿下,我已經把那個擅自爬床的雌蟲關押在地下室了。”
爬床的雌蟲?
令律瑟斯的思緒瞬間被牽扯到今天一切的開頭:他轉過頭,看見的一瞬的窒息的白色。
如果他沒記錯,好像他之前有點認識床上的雌蟲,不過隻是臉熟,要是真讓自己說出他的名字估計不記得。
令律瑟斯努力地試圖尋找這個雌蟲被派來的用意。
沒準是段宴白為了挑撥離間送到他床上的蟲。
算了,
令律瑟斯抹滅其他的幻想的可能性,自動無視了其他的話語,拿起糕點卻不吃,隻是低頭打量,他沉默了幾瞬,選擇自己去親眼看看。
“帶我去看看那個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