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您有見過新一嗎?”小蘭着急問道,“我找了他一天了,怎麼也找不到。”
“呃……這個,小蘭啊,”阿笠博士摸摸腦袋,“新一給我打電話,說他去抓一個壞人啦,你别擔心了哈。”
毛利蘭罵到,“他一聲不吭就跑了,我真的很擔心他啊!”
阿笠博士打哈哈,“可能比較着急吧——天也不早了,小蘭你先回去吧。”
“新一一回來我就跟你說啊,到時候你把他怎樣都行哈。”
目送她走出院子,阿笠博士轉身長舒一口氣,不由自主地感到心虛。
就在毛利蘭找到他的前半個小時,阿笠博士才剛剛和工藤新一通完電話。
工藤新一告訴他,他被一個黑衣組織喂下一顆毒藥,縮水成小學生的樣子,現在人在京都,明天回去。
重要的是,如果小蘭問他在哪,一定不能說漏嘴。
阿笠博士前腳還說“小蘭怎麼會找我問呢”,後腳毛利蘭就已經到門口了。
臨場發揮憋出個不太靠譜的答案,阿笠博士擦擦冷汗,希望小蘭沒有發現他是在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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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到的時候,阿笠博士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祈安出不了門,送新一回家這件事就落到了甚爾身上。
甚爾全程臭着臉,新一怎麼看他怎麼像混黑的,作為一個偵探,他真的忍不住拐着彎問問題,試圖套話。
伏黑甚爾最開始還會反諷幾句,後面被問煩了,忍不住道,“你喜歡分析人的毛病都怎麼來得?”
語氣兇兇的,新一吓得縮了一下脖子,緩了一下,又弱弱反駁,“我是偵探啊。”
看到人就會下意識做出判斷,這是成為偵探必備的要求好嗎。
“七歲偵探?”伏黑甚爾嗤笑,“偵探先生,你覺得有人會信?”
新一,“昂。”
“A君不就相信了嗎?”他舉例子,“伏黑先生您也信的啊。”
伏黑甚爾瞥他,“A的話可信度高。”
工藤新一,“……哦。”
安靜片刻,他忍不住又問,“A君是您家的少爺?”
感覺在那老宅裡,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你們為什麼都不與這家家主一個姓啊?”
工藤新一上車前留意到,門牌上寫的“五條宅”,可他見到的幾個人,一個講華文的A,還有三個伏黑,就是不見一個五條。
“話多。”伏黑甚爾停車,趕人,“你家到了,别磨蹭,趕緊下車。”
工藤新一遺憾的咂咂嘴。
下次一定要問出來。
“回見,伏黑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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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晚上打電話過來,祈安忍不住跟他分享,“……有個高中生不知道吃了什麼,變成了小學生诶。”
他開玩笑道,“悟,你要不要也拿一顆來試試,重新體驗一下七歲生活。”
五條悟盒盒盒地樂,“好啊!那安要好好照顧我哦~”
祈安一口應下。
聽筒裡一直傳來呼呼的風聲。
祈安,“悟,你在出任務?”
“嗯嗯,”五條悟的聲音有些失真,“一回去夜蛾就拿着一打任務單找上門了,根本沒有休息——”
“安,我感覺好疲憊啊——”
祈安心疼他,但祈安也知道,在咒術師都是連軸轉的去拔除咒靈,五條悟這種高端戰力又少,因此不論在哪裡都是這麼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