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有生命危險。”
五條悟遲疑了一下,“那我們馬上就過去吧?”
這邊也太不安全了。
“在那邊多待幾天,好歹等天内的懸賞期過去先。”
-
沖繩近海。
剛下飛機,吹來的風就帶着潮濕的海洋的氣息。
幾人緊趕慢趕趕到交易地點,沒見伏黑甚爾,隻看到一個詛咒師。
黑井就被扔在地上,整個人被綁着嘴被封住,昏迷不醒。
天内馬上就想沖過去,夏油傑一把把她拉住,“怕是有詐。”
“甚爾跟誰合作啊?”五條悟打量着那個詛咒師,“沒見過,不知道。”
“雜魚罷了。”夏油傑微笑,“一個人就夠了——你上還是我上?”
五條悟不屑,“你去吧,我懶。”
天内理子說,“一定要保證黑井的安全。”
“肯定的。”夏油傑道,“我會保護每一個普通人。”
又是正論。
五條悟再讨厭正論,經常聽夏油傑這麼說,他都要免疫了。
“傑,你趕快去救,我還想給安看看海呢。”
夏油傑表示沒問題,三分鐘,給你表演詛咒師消失術。
等拷問完詛咒師,已經是正午了。
随意解決了午飯,四人快快樂樂換上泳衣殺到海邊,五條悟舉着水槍滋人,夏油傑直接選擇用咒靈,給五條悟賞了一個巨大水花。
“你給A拍照了沒?”夏油傑不忘問一句,“免得假期回去他又要喃了。”
他像模像樣地學,“你去海邊玩都不帶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怎麼會忘,我第一件事就是給他發彩信好不好!”五條悟笑得東倒西歪還不忘指正,“你學得一點都不像,首先,安說的是華文,你先把華文口語練好了再學吧!”
他的墨鏡順着他的動作往下滑,露出微微泛着光的眼睛。
夏油傑一愣。
“你一直開着無下限?”
“嗯哼。”五條悟不在意地說,“這樣最安全嘛!”
“可是你會很累。”夏油傑不贊同,“悟,你不用那麼緊張。”
怎麼能不緊張呢。
五條悟看着和黑井玩得正歡的天内,又想到潛藏在暗處的危險,隻覺得麻煩。
“安說,我們可以把她們帶回去,”他道,“就像甚爾的妻子一樣,去往華國——不再作為星漿體而活着。”
“我也是這種想法,傑,你呢?”
“同樣。”
夏油傑與他不謀而合,“不過最重要的是理子的想法——雖然我認為她會同意。”
沒有人會願意死去。
就算是從小被灌輸“獻身給天元大人”這種想法的星漿體。
“話說,傑,”五條悟突然想起一個秘辛,“你知道那個特級咒術師九十九——也是星漿體嗎?”
這真不知道。
夏油傑搖頭,他連星漿體這個概念都是昨天才有的。
而對這個咒術界目前僅有的唯一一個特級咒術師,夏油傑也隻是聽說過一些關于别人對她的看法而已。
不熟。
“據說她也是星漿體,但不知道為什麼,天元卻選擇了天内。”
夏油傑猜測,“可能是天内在國内,她在國外?也可能是她很強,高層沒有把握将她帶到薨星宮。”
“或許吧?”
五條悟沒想那麼多,他單純就是想到了,然後控制不住分享一下而已。
“我現在就去問天内。”五條悟走過去,“她同意,我們就要開始做準備了。”
夏油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