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夏油傑打開了新思路,“看悟那個樣子——也不是不可能?”
“話說A多少歲來着……十二?還是十三?”
灰原雄理性分析,“很多咒術世家在家族中有天賦的子弟十五六歲的時候就會給他們相親,但是五條前輩好像并沒有這個煩惱。”
“你說得對。”
夏油傑真的在思考了,他之前根本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已知,祈安和五條悟别說血緣關系了,要不是祈安在霓虹長大,這倆連國籍都不同。
且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五條家對祈安的态度也非常遷就,遷就到家裡開華文私塾的地步。
第一次去他家,夏油傑就覺得這倆人對對方的關注是不是太過了一點,而且五條悟在祈安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占有欲。
隻有他能叫的“安”,隻有他能吃的祈安做的甜點……
他跟兩人簡單說了一下,天内理子毫不猶豫,“綜上,得出結論:童養媳,妥妥童養媳。”
“但是A并沒有這個意思,悟也說是家人而已。”夏油傑辯解幾句。
“他能有這個意思,警察會來把他抓走的,這都沒成年呢。”天内理子吐槽,“但我打包票,離五條悟開竅隻需要一個契機。”
等着和他倆喜酒吧家人。
就這粘糊樣。
天内理子雖然隻跟五條悟相處兩天,但她由衷佩服那個隻聞其名,未見其人的祈安。
除了這個,天内還有一件事,“我覺得黑井今天不對勁。”
“細說。”
“她今天在海邊,一直停留在沒有水的沙灘上。”天内說,“一點水都不碰,我給她潑水,她跑得特别快。”
夏油傑不知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但他不會輕易下定論,“可能隻是覺得衣服濕了很難受吧。”
天内否定,“她之前都不是這樣。”
但除了打死都不碰水之外,其他表現都沒有什麼異常。
但天内就感覺到黑井美田身上給她帶來了很重的違和感。
灰原雄提建議 “你可以偷偷在手上沾點水去碰她!”
“試過了,”天内理子有些疑惑,“碰到了她的衣角,她就把那片濕了的地方撕下來了。”
“——撕下來?”
天内理子形容,“就像撕開一張紙一樣輕松——黑井平日裡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你們在說黑井?”五條悟回來了,他聽後就跟着天内去黑井房間看了一眼。
六眼看不出來問題。
五條悟道,“沒事,放心吧。”
他低頭看手機時間,“很晚了,明天還要早起趕飛機,大家都早點睡哦!”
灰原雄幾人陸續回房。
客廳裡就隻剩下五條悟和夏油傑。
“你不去睡?我守夜。”夏油傑勸他,“把無下限關了,你這樣撐不到明天回去。”
“我沒事啊!”五條悟笑嘻嘻地拒絕了,“你趕緊回房吧,我睡不着,再待一會兒。”
算了。
夏油傑暗歎一聲,他從電視機下拿出兩個遊戲機,走到五條悟身側坐下。
“都不睡的話,打打遊戲吧。”
五條悟看他。
夏油傑回視,他做口型,無聲說,“我,會,告,訴,A。”
五條悟有樣學樣,說,“你,完,了。”
夏油傑有恃無恐。
僵持一陣,五條悟甘拜下風,“服了你了。”
“我去休息了。”
他把遊戲機放回原處,“傑,不要讓我在半夜看見你醒着。”
“你也一樣,悟。”
夏油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