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失策。
所以伏黑甚爾趕緊跑了。
後來的事,夏油傑也參與了。
“所以甚爾君是想通過假死,從明面走到暗處,更好的監視那個縫合線?”
夏油傑若有所思,“但您現在不也可以做到這件事嗎?”
“不是你們想保住星漿體的?”伏黑甚爾道,“我隻是想和我老婆過安生日子而已,死了就沒那麼多事了。”
“欸?”
祈安給他們解釋,“甚爾叔出身禅院,現在惠惠又覺醒了十影法。禅院家最近總是派人跟他談,想帶惠回禅院家。”
“躲都躲不及,一天三波不止,煩死了。”甚爾道。
而且這些年因為他為了查詛咒師的蹤迹,接了很多暗殺詛咒師的活。
在這個過程中,他發現其實有很多詛咒師是在替高層賣命,專殺一些反抗高層的咒術師。
伏黑甚爾擔心自己已經成為高層眼中釘,萬一他們追人追到華國,那可不行。
夏油傑拍桌,“一群爛橘子!”
“就是!爛橘子!”五條悟附和。
伏黑甚爾瞥他倆,“不止詛咒師,還有窗。”
“你們都知道,窗也是會出錯的。”
“那些因為窗的錯誤而喪命的咒術師,很多都是高層的眼中釘。”
伏黑甚爾說完,五條悟和夏油傑都陷入了沉思。
五條悟,“我和傑因為個人能力的原因,就算是特級也不在話下。但是灰原和七海海不同,他們隻是二級術師。”
“東京咒高向來是高層眼中的毒瘤聚集地,先是夜蛾的咒骸,到我和傑兩個——窗都有問題,難怪我們學校的犧牲率那麼高。”
夏油傑苦笑,“我感覺這個咒術界要完。”
祈安十分贊同,這句話他早八百年就已經說過了。
氣氛一時有些沉重。
天内舉着筷子看着他們,吃也不是,不吃又餓。糾結半天,還是忍不住開口,“那個…要不先吃飯?”
再不吃,菜都涼了。
聞言,衆人紛紛察覺腹中空空。一個個的都端着碗,哐哐一頓狂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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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少爺們,”天内理子非常認真,“妾身隻想知道一個問題。”
五條悟也坐直,“你說。”
“妾身未來怎麼辦呢?”
五條悟毫不猶豫,“去華國!”
“反對。”黑井美田面無表情,“小姐不會華文,我們去意大利。”
祈安不關心她們去哪,總歸離開日本就行,“我會安排好車送你們去機場,今晚就走。”
“好。”
天内理子開心點頭,“妾身感謝您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