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羂索為什麼能占領傑的身體和術式?”五條悟直到第二天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呃…腦花移植?”祈安聽甚爾提過一嘴,“就是把自己移到别人的身體裡獲得對方的術式。”
“補充,羂索的本體是腦花。”
祈安想了一下,表情變得奇怪,“而且它在幾年前用着一個女性的身體,親自生下了一個孩子,叫虎杖悠仁。”
五條悟陷入了沉默。
真離譜啊。
“甚爾還親眼見過他換身體。”祈安道,“他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關注縫合線這一特點,一心隻想殺了這個詛咒師。有天找到機會把人給狙了,沒想到從腦殼裡開出一團大腦,遛得飛快。”
五條悟想象一下那個畫面,惡心得打了個哆嗦,“停,安你别說了,我還要吃飯的。”
祈安閉嘴。
他也要吃飯了,再說下去,畫面感一出來誰都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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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一進飯堂,奇怪道,“灰原他們怎麼還沒回來。”
飯堂冷冷清清。除了祈安偶爾給五條悟做夜宵開小竈,高專衆人都會選擇到飯堂用餐。雖然人也不多,但聚在一塊總是熱熱鬧鬧的。
祈安掐指一算,“快了,人在路上了。”
吃完應該就能見到。
灰原雄無力地趴在七海建人的後背上,渾身是血。
七海一路狂奔,一進大門就高喊家入硝子的名字。
“怎麼了怎麼了?!”硝子從醫務室裡沖出來,看到灰原的模樣倒吸一口涼氣,趕緊給他使用反轉術式。
祈安聞聲趕來,也被這副慘狀吓了一跳,“你們沒用槍?!”
“用了。”七海感受到灰原雄逐漸平穩的心跳,緊繃的心才漸漸放松。
聽到祈安的話,他捂着臉,十分後悔,“咒靈速度太快了,我們都把槍放進背包,根本來不及用——”
“是灰原擋在我前面,給我拿槍的時間,不然我和他都得死。”
“窗的消息是錯誤的…”七海建人聲音顫抖着,“我們幸運的躲過一劫,但其他咒術師呢。”
五條悟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未發一語。
祈安無聲地歎了一口氣。
所有人都知道,一旦窗的情報出錯,等待咒術師的隻有死亡。
“好了,休息幾天就行。”
硝子收手,面帶疲憊,“我先走了,醫務室裡還有病人。”
七海建人點頭。
五條悟下午還有任務,簡單寬慰幾句就離開了。
祈安也沒有久留,“娜娜明,灰原就拜托你多上點心照顧了。”
“祈安,”七海建人叫住了他,“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任務有問題。”
“知道,”祈安壓低聲音道,“小心高層。”
他們想借窗來弄死你們。
七海建人重重點頭。
咒術界,他果然還是難以适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