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前幾天被他摁在地上摩擦。
可以說是壓着打,夏油傑怎麼躲都躲不過祈安的劍,身上被劍碰到的幾處地方到底現在還疼着。
“想太多,我在他更隻會追着你不放。”
祈安歎了一口氣。
盤星教沉寂太久,咒術界的人幾乎都忘記了從一開始它就是一個不正經的邪教組織。
也忘了教主夏油傑和五條悟一樣,都是個不服管教離經叛道的刺頭。
“叛逃就要有叛逃的樣子,不論局勢如何,總歸你都能從中獲益,”他塞了一口爆米花,含含糊糊地說,“A貴妃,你的福氣還在後頭——”
……
祈安微微挑眉,不動聲色地用餘光看了他一眼,“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多了,”夏油傑面色不改,“比如我和甚爾從你包裡拿了一半的符紙,過了三天,你依然一無所知。”
祈安,“……”
現在知道了。
平常畫的勤,符包一直鼓鼓囊囊的,少一些也看不出來,祈安還一直源源不斷地往裡填,确實沒有發現。
“我會和悟說的,”祈安的情緒十分穩定,聲音平靜,“夏油傑,希望你明天還有心情看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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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在年底,還有好長一段時間來準備。
五條悟終于在新學期重拾起他班主任的身份,快快樂樂地接了這屆的新生回高專上課,當了幾天靠譜的成年人。
新生們有三個,一隻熊貓,一個禅院家的天與咒縛,以及隻會說飯團餡料的咒言師。
說起來,禅院直哉還和這個禅院家的新生有血緣關系。
“是我叔叔的女兒啦,”禅院直哉特意給祈安打了通電話,“和甚爾一樣很有天賦的天與咒縛,體術很厲害,就是看不見咒靈。”
“不過從夏油那定制眼鏡之後,這個問題迎刃而解,假期已經評上二級咒術師了呢。”
“那怎麼會送她來東京咒高?”祈安對禅院家很熟悉,也正是因為了解才感到疑惑,“你們不都會選擇底蘊更深厚的京都咒高的嗎?”
祈安聽到禅院直哉的歎息聲。
“她和禅院真依是雙胞胎,且都是天與咒縛。”
雙胞胎在咒術師家庭普遍被視為不詳,更何況全是天與咒縛,有更為家族長輩們所厭棄。
她們的生父禅院扇祈安在小時候見過,隻記得是個勢利的男人,在禅院直哉成為禅院家主之前一直在暗中使絆子,妄圖取而代之。
“那禅院真依呢?”
“在京都呢。”直哉又歎一聲,無奈地說,“這倆姐妹,要别扭到什麼時候啊——”
……
“會和好的。”祈安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豬豬對這倆孩子還挺上心的,是惜才,還是從她們的身上看到當年的甚爾呢。
不得而知。
“我和悟說,讓他上心一點吧。”祈安最後道,“至于禅院真依,我鞭長莫及。”
“沒事。”
豬豬笑嘻嘻,“我找到了冥冥小姐,她會照顧好真依的。”
冥冥?
“那個前後各一條大辮子的一級咒術師?”祈安若有所思。
“豬豬,你總算靠譜了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