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如此絕情。
提起島,祈安倒是想起一件事,“宿傩手指,目前已經搜集到幾根了?”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沒有停止過宿傩手指的尋找,并且将收回來的手指都集中放置在島上。
“有十八根。”
五條悟解釋,“一根是學校的鎮物,目前不好移動,還有一根在羂索手上。”
“好端端吃着飯,怎麼突然提起這些倒胃口的東西,”他的聲音有些哀怨,不滿地說,“我今天和安分開了八個小時二十四分鐘五十三秒,這——麼久的時間,安居然都不說一句想我。”
“哥哥好傷心哦~”
“我也想你——怎麼樣,哥哥還傷心嗎。”祈安歪着頭笑。
“傷心,”五條悟戲精上身,裝模作樣地擦着國王的眼淚,哼哼唧唧地說,“要安親一下才好~”
好算計。
果然是詭計多端的六眼,兜兜轉轉繞了一大圈,原來是在這等着呢。
祈安可不是以前的祈安了,他對五條悟的各種撒嬌已經有了強大的抵抗能力,完全做到臉不紅心不跳,面不改色的把五條悟推開。
“悟,适可而止哦。”
他溫言拒絕,準備去洗碗。
五條悟撇了撇嘴,二話不說把他抱起來,擡腳就往房間裡走。
“悟!碗——”
“這種時候還想什麼碗嘛。”
五條悟将祈安扔在床上,欺身而下,想去吻他的唇。
祈安見事不對,左躲右閃的,“悟,你明天還有課和任務,不能熬夜!”
“前天你說腰疼,昨天說腿根疼,今天又說有任務。”五條悟抱怨着,手上動作不停,四處在祈安的身上點火。
……
“悟……”祈安悶哼一聲,用力咬在他的肩膀上。
“嘶,”五條悟吸氣,“怎麼這種時候了,還叫名字?”
他壓低聲音,“叫老公才對嘛~”
……
黑暗中傳來隐約的啜泣聲。
祈安看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時,終于撐不住昏睡過去。
……
第二天,頂着滿脖子抓痕咬痕的六眼心滿意足地被趕出家門,飄飄然地奔赴任務現場,又在高專晃了一圈,才慢慢悠悠的回家。
不出意外,被趕去和樓下夏油傑湊合了一夜。
夏油傑,“……”
迅速捂住兩個女兒的眼睛,同時讓咒靈拿了一條圍巾将五條悟脖子圍得嚴嚴實實,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
少兒不宜啊!
單身狗也見不得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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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鬼夜行的日子一天天臨近。
乙骨憂太的消息也終于也傳進了夏油傑的耳朵裡。
于是,在一個萬裡無雲,陽光普照的早上,乙骨憂太在東京咒高後山偶遇了盤星教教主,咒術界的叛徒,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咒靈操使——夏油傑先生。
“高層将你的信息封鎖得很嚴實啊,要不是…說漏嘴,我還不知道高專多了這麼一号厲害人物。”
夏油傑身穿袈裟,陽光透過葉隙星星點點落在他身上,給他添了幾分神聖。
他一個閃身,出現在乙骨面前,握住了乙骨的雙手,“初次見面,乙骨。”
“我叫夏油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