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如月時雨就看見站在外面穿着米黃色西裝的丹麥男人。
“娜娜明~好久不見~”
七海建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護目鏡。
“請不要那麼叫我。”
“诶?好冷漠啊七海海,明明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面了~”
“并沒有,前兩天半夜一點你才跟我通過電話。”
“電話和面對面可不一樣啊。”
“還是說,建人一點都不想見我?”
七海建人歎了一口氣,他還是這個性格啊,果然,能跟那兩個人玩到一起的絕對不會是正常人。
“并沒有,時雨桑,我沒有說出過那樣的話。”
如月時雨吐了吐舌頭,親熱的挽住虎杖悠仁,将側臉貼在他肩膀上。
“好無趣啊建人,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讓你覺得無趣了那我還真是抱歉。”
“小古闆!你說是吧悠仁!明明有四分之一的外國血統,但還是這麼含蓄,難道是日本的血統含量過高了?這還真是不妙啊。”
虎杖悠仁撓了撓頭,“娜娜明确實很冷淡,不過也相當靠譜啊!”
“虎杖同學也請不要那麼叫我。”
“诶~為什麼啊娜娜明?”
“别逼我扇你。”
“啊!可怕!”
如月時雨偷笑一聲,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胳膊以示安撫。幾人坐上了伊地知潔高的車。
如月時雨拍了拍伊地知的肩膀。
“不錯嘛,伊地知現在也越混越有樣了,不過黑眼圈這麼重,看來悟沒少壓迫你啊。”
他懂我!
伊地知潔高感動的鞠了鞠躬。
“好久不見時雨桑!”
“哦哦,好久不見~”
。。。
車子向着咒高平穩行駛着,如月時雨斜靠在虎杖悠仁肩膀上打了個哈欠。
虎杖悠仁左眼下的疤痕突然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