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六天的合宿眨眼就過去了。
除了枭谷外的三所學校都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
宮治拎着兩個背包走在如月時雨前面。
如月時雨正在跟其他學校關系比較好的學生加聯系方式。
一個金毛從遠處走來,如月時雨以為是宮侑也就沒太在意。
可下一秒他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一道不同于可愛學弟,帶着些冷漠高傲的聲音傳來。
“時雨。”
如月時雨擡頭望去。
一張俊朗卻帶着矜貴的面孔闖入他的視野。
不是阿侑啊。
“直哉?”
金毛的主人禅院直哉聞言咧嘴笑了一下,随後擡頭掃視了一眼如月時雨身邊的幾人,再次開口時,他的聲音帶上了濃重的輕蔑意味。
“時雨,你怎麼還在和這些……”
如月時雨知道他肯定是要說什麼令人反感的話,趕緊開口打斷他。
“直哉!”
禅院直哉一吓,低頭看見了如月時雨面上警告的表情,他悻悻的閉上嘴,但沒閉一會又開始小聲嘟囔起來。
“我又沒有說錯,一個個臉長得倒是挺俊,就是弱的要命,這麼沒用不如上吊去s……啊!”
如月時雨忍不住了,一手掐住禅院直哉的嘴,随即一個利落的掃腰将人撂倒在地。
他抱歉的對身邊的人笑了一下,示意他們可以先走。
但有熱鬧不看是傻子,更何況這個金發男人剛剛好像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現在挨揍了自然是樂的來看的,就連離得有些遠的人看到這幅情景也沒忍住湊過來一齊觀賞。
如月時雨用膝蓋抵住禅院直哉的後背,将他的兩隻手扳到後方,如月時雨的力氣相當大,禅院直哉被掐住的手腕泛着鑽心的痛,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在外面又不好使用術式脫身。
禅院直哉臉貼在肮髒的地上,在這麼多他看不起的人面前被按在地上倍感丢臉,他扭頭對如月時雨低聲吼道。
“時雨!放開我!”
如月時雨不理會他,而是面色冷漠的又使了幾分勁。
“禅院直哉,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不準再那樣說我的朋友。”
“嘶!”
脊背和胳膊傳來的痛感愈發強烈,使的禅院直哉倒吸一口涼氣。
媽的,要不是體術拼不過,用上術式也打不過,他早就……
早就把如月時雨關在禅院家了。
禅院直哉咬着牙忍受劇痛,想反駁可刀已經架到他脖子上了他隻能順着如月時雨的話說。
“是是是我知道了,先放開我。”
“道歉。”
禅院直哉聞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哈?你讓我跟這群……道歉?這世上隻有你和甚爾君能配得上我的道歉!”
如月時雨這下忍耐到了極限,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越生氣神色越是平靜。
現在他的臉上無波無瀾,總之就是非常生氣。
他讨厭不尊重他朋友的人。
“禅院直哉,你想死是嗎?”
這話讓圍在旁邊的幾人瞪大了眼睛,宮侑和宮治對視一眼。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