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一道身影降落在禅院家的屋頂上。
如月時雨倒挂在房檐上,悄咪咪推開了禅院直哉房間的窗戶。
他時雨醬一向說到做到。
今天絕對要把這隻蠢豬打的連禅院直毘人都不認識。
如月時雨的目光鎖定在隆起的床鋪上,雙腳在窗台蓄力一蹬,直直踩上了帶有精緻花紋的被子。
可腳下卻沒有傳來痛呼聲。
不對!
如月時雨立馬準備跳下去,突然身後覆上了一具冰冷的軀體,鋒利的刃器抵在了他脖頸上。
“禅院直哉,這次不錯啊,學會偷襲了。”
身後的男人胸膛起伏,悶悶的低笑聲自他口中擠出。
禅院直哉沒有回話,手中的苦無轉了個方向緩緩向下劃去,衣料劃爛的刺啦聲響起,如月時雨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緊身衣。
“時雨,這麼晚來一個男人的房間,你猜會發生什麼?”
聲音暗含着濃郁的興奮。
如月時雨歎了一口氣,向後靠在禅院直哉肩上,手輕輕撫過他的臉側。
“直哉,你真的覺得這些小機關和暗器真的能傷到我嗎?”
禅院直哉突然咧嘴一笑,“當然不可能了,你可是時雨。”
“所以……”
如月時雨後腰裸露出來的皮膚被禅院直哉握住,食指狠狠向下一抓。
輕微的鈍痛感傳來,如月時雨皺了皺眉。
“你這是在……”
禅院直哉擡手捂住了他的下半張臉,将他的腦袋按在右肩,他躬下身癡迷的在如月時雨頸窩處深吸一口氣。
濃烈的玫瑰香氣熏得他口幹舌燥。
如月時雨卻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身上還有些發熱的趨勢,他一下反應過來。
“你在指甲上塗了藥?!”
“你這個瘋子!就不害怕自己中招嗎?”
禅院直哉用牙齒磨了磨他細嫩的肌膚,聲音竟然帶着些溫柔。
“我說了,時雨,這麼晚了來男人的房間,是不可能會完好無損的放你走的。”
他一把撕開了如月時雨的上衣,将小高領撕成了小抹胸。
帶着寒意的幹燥大手順着如月時雨上衣的下擺就要鑽進去,禅院直哉低聲說道。
“既然時雨都要來拿我的命了。”
“那麼,我收點利息也不過分吧。”
過分,過大分。
如月時雨咬破舌尖,強行讓自己清醒一些,他咽了一口帶着鐵鏽味的唾液,兀的輕笑一聲。
禅院直哉聽見後頓感不妙,直覺告訴他有危險要來了,他眯了眯眼睛,伸手扼住了如月時雨的喉嚨。
惡魔不會反感對手出陰招,甚至還有些欣賞。
可欣賞歸欣賞,該揍得還是得揍。
如月時雨扯下禅院直哉的手,用力握緊之後一個标準的過肩摔将他砸在地上。
禅院直哉瞪圓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他這幅模樣倒是顯出了幾分活潑,竟還有些可愛。
“哈?你為什麼還有力氣?這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毒藥啊!”
如月時雨用赤裸的腳尖踢了踢禅院直哉的臉頰,留下幾道紅印。
“蠢貨,我又不是人類。”
禅院直哉崩潰大吼。
“我就是知道你不是人類所以讓他濃縮了好幾倍啊!那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幹不好!!”
聞言,如月時雨踩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讓禅院直哉物理閉嘴,如月時雨勾起唇角笑的張揚。
“這可怪不了别人哦直哉~是我太強了~”
禅院直哉不再出聲,一方面是臉上還有如月時雨的腳,一方面是想到了如月時雨确實強的離譜,這也是他為什麼如此愛着如月時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