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時雨拿下狐之助毛茸茸的小爪子,呸呸呸的吐出了鑽進嘴中的毛,呀幽幽的看向狐之助,語氣哀怨。
“小狐狸,為什麼不讓我說,人家可是在學校忍了四年多诶。”
狐之助崩潰抓頭。
您那叫忍嗎?我就跟你呆了一天就看見不下三個人親你了啊啊啊啊!
狐好無助啊——
被拉到主位旁的小狐丸伸手順了順狐之助炸起的毛,“狐之助,為什麼不讓姬君說話呢?”
看這位姬君像是混血,說話還帶着關西那邊的方言,應該本性就比較外向張揚一些,可姬君在進門時和加州殿說的話他們也都是聽見了的,内裡應當是較為溫柔的。
所以狐之助為什麼阻止姬君說話?
狐之助一爪子拍開小狐丸的手,兩隻狐對視了一眼。
“您不懂,小狐殿,審神者大人他……”
如月時雨尾巴不滿的拍了拍地闆,聲音超大。
這時,鶴丸國永突然從座布団上站起身,徑直走向了如月時雨——的尾巴。
他在如月時雨疑惑的目光下捧起黑色的尾巴尖尖,伸手捏了捏。
如月時雨:又來?!
怎麼一個個都喜歡捏他尾巴?
魅魔的尾巴超敏感的嗚。
小尾巴顫動了一下,如月時雨悶哼一聲,身體發軟倒在了桌子上,他從鶴丸國永手中抽回自己尾巴,狠狠在白發男人手上拍了一下。
超痛。
鶴丸國永摸了摸手上的紅痕,看着如月時雨的眼睛微微發亮。
“哦!尾巴是真的啊!鶴還以為是什麼cos之類的呢!真是超級大的驚吓啊!”
如月時雨将尾巴繞在腰上,面無表情的對着鶴丸國永說道。
“我還有更令人驚訝的,鶴丸要不要看看。”
鶴丸國永立即點了點頭。
狐之助心中大呼不妙!可還沒等它阻止,如月時雨已經起身拉着鶴丸國永走出了大廣間。
被留在屋内的衆刃面面相觑,不知道如月時雨要做什麼。狐之助癱在地闆上,爪子捂住眼睛。
完了。
外面,緣側。
如月時雨停下身子,轉身笑顔如花的看向鶴丸國永,“鶴丸,要看嗎?”
“要看要看!”
如月時雨拉住自己的裙擺。
鶴丸國永:??
“等等,姬君您要做什……”
屋内。
小狐丸舉起狐之助将它放在桌上,周圍的刃圍了上來,源清麿面上帶着溫和的笑,“狐之助,可以告訴我們這位姬君是什麼來頭……”
“啊啊啊姬君不可以啊啊啊——”
源清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鶴的一聲凄厲的慘叫打斷,其他刃對視一眼,立馬拿上本體刀沖向外面。
“鶴丸殿!”
可屋外的場景并不是他們所害怕的那般,隻見鶴丸國永死死抱住他們的新主人,手還繞到她身後死死的拽住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