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要多少錢？我付給您吧。”哄小孩完全是你的短項，所以在老婆婆哄小孩子的時候你全程旁觀，隻能現在站起來向老婆婆道歉。

“沒事的，姑娘，也不值幾個錢。”她和藹地看着你，“我記得你剛才還看我捏糖人看得很認真呢，現在是怎麼了，和朋友分散了嗎？”

你搖搖頭，做了幾下深呼吸平複心情。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是不會得到線索的，隻會越急越亂，必須要從頭梳理一下發生的事件和對應的時間。

對了，時間。

你看向老婆婆，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口問道，“您是本地人嗎？”

“是啊，姑娘是有什麼想問的嗎？”

“我想知道，十月或者十一月這裡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唔，也沒有什麼特别的大事，”她一邊熟練地捏起糖人，一邊回答，“不過從那時起就有很多人在準備除夜祭了，取淨火的人選也是在十一月初确定好的。”

這個人選會與犯人的目标相關嗎？

“我聽說這次的人選是一個國中校長，他有什麼比較出名的事或者特别的地方嗎？”

“你說内山先生啊，他平時是個很和善的人呢。不過他也特别看重秩序，對欺負同學的學生和不負責任的老師都很嚴厲呢。”

是沒聽過的新線索，看來這個内山校長是有成為别人複仇對象的條件的。

“是很嚴厲嗎？可以舉個例子聽聽嗎？”你對着老婆婆笑了一下。

“其實近些年師生們摸清了他的脾氣，幾乎沒發生什麼事了。十年前倒是有件事，據說他因為一個化學老師教學差就把人開除了，算很嚴厲了吧？不過我也隻是聽說，具體的過程并沒有親身經曆，所以也不太了解。”

又發現一處線索。化學老師，這一點和犯人豐富的化學儲備知識能對上。

“可是隻因為這個就開除老師的話，不會太過分嗎？這也不能叫做‘和善’吧？”

“聽說是因為那個老師本人被開除的時候也沒什麼怨言，離開的時候相當平靜呢。之後他很快就離開了鎮子，隻留下妻子和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他本人我也好多年沒見過了。”

你點頭謝過老婆婆，向她買了一隻小糖貓，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