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又過一月,期間一切如常。
這日,商彬早早趕往公司會見帝都遠道而來的周辰軒,陳怡妍懶床,迷糊中手機反複響起。
玉指接起,陳怡昊。
“姐姐,我已經查到爸爸當年是被誰陷害入獄的。”
瞬間清醒:
“是誰?”
“目前來看是倪董,788項目改造期間的所有建材材料都是由弘齊建材集團提供給勤雅房地産集團。材料出問題應該歸因于弘齊建材集團提供的材料有問題。當年弘齊建材集團的負責人是倪董,我已經找到他在哪了。”
“沒這麼簡單吧。如果這件事這麼明顯,隻要查那家公司的進料,真相不攻自破,怕是爸爸當年早翻案了。”
“當時弘齊建材集團負責人倪董咬定是爸爸讓他那樣做的,他還因為知情不報被判了刑。”
“他為什麼陷害爸爸?”
“目前還不清楚,倪董在服刑期間表現良好,前幾天已經被提前釋放了。我還查出弘齊建材集團最大的股東是夏氏國際集團。”
夏暮寒?
隻這三個字已夠陳怡妍心緒百轉,仍淡定扯唇:
“昊昊,不管怎樣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我們一定要盡快會見倪董,查出事情的真相,還爸爸公正。”
當年女孩因五千萬不得已趕往德國,未及時深入調查陳明澤的案件。
在德國期間她也有聯系勤雅房地産集團的高管索要資料以證父親的清白,可始終拿不到勤雅房地産集團與弘齊建材集團交易的合同費用結算清單,這樣便沒辦法證實父親是否真的知情建材材料依次充優這件事。
因一直沒有找到确鑿證據能為陳明澤翻案,陳怡妍自那時起再未深入調查當年的事件。
如今,既然有一線希望能還陳明澤清白,女孩決心立即前往帝都會見倪董。
可商彬看她太緊,不允許她獨自離開法蘭克福。
她知道怎麼哄他開心,趁機向他提要求,隻是看她肯不肯。
商宏聯邦集團,
德國商夏。
“辰軒,你今日專程趕來德國找我,給我帶來了什麼好消息?”
“彬哥,兩個月前周家拿下了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兩個國家的國際貿易、出口加工和航運這三塊業務的市場。周家的主營業務不在這塊,得到它無非是花錦緞上繡玫瑰。可它對商家不同,彬哥勢在必得的業務,我怎麼好就這樣搶走,一家獨霸。思來想去還是應該分給彬哥點蛋糕吃啊!”
商界哪有不勞而獲的利益,周家如此費盡心機的與商家結善,不惜得罪夏家,背後必有大謀!
兩家的關系一旦處理不好,合作可以瞬間轉成博弈!
反目不識為輕,更有甚者反眼成仇。
因此,這些年商彬素來喜鶴立群首、出類拔萃,極少主動去拉幫結派、植黨營私!
挺拔俊俏的男人輕笑:
“辰軒這幾個月一直在幫商宏聯邦集團搶夏氏國際集團的市場,這份商情我承的重如泰山,不能忘啊!”
“彬哥,這份情不在我,是我的姐姐周欣悅承給你的,她對彬哥的深情厚意全在這份商情裡。”
“欣悅?我有很多年沒見過她了。”
“姐姐這些年從沒忘記過彬哥,彬哥哪天空了回帝都時去周家坐坐?”
“一定!”
德國,
法蘭克福。
陳怡妍畫上商彬最喜歡的精緻妝容,身穿他最愛的吊帶紅裙,安心在别墅等男人回來。
40分鐘後,商彬已送别周辰軒從公司回來,長腿邁進别墅那刻,陳怡妍滿眼媚笑,嬌滴滴迎上前雙手挽住男人脖頸,柔骨媚耳撒嬌:
“商總,你今天回來晚了哦。”
其實,他今天早33分鐘回來的,甚至推了一個臨時國際會議。
受不得女人撩,她說什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