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醫院,夏暮寒直接帶陳怡妍去看傅亦霏。
陳怡妍撥開男人拉她的手:
“慕寒,阿姨生病了,我不想她受刺激。”
“我會解釋。走。”
陳怡妍不移步,看着男人柔聲微笑:
“我會等你出來的,快進去吧。”
睨見女孩眼中的堅持,夏暮寒不再遲疑,囑咐一聲“不要亂跑,等我。”,
疾步走去病房!
看着男人遠去的身影,陳怡妍忽起波瀾:
真要帶我去見父母嗎?沒有商彬的刺激,夏暮寒,你心裡真會在意我嗎?
陳怡妍,亂想什麼?他是你的殺父仇人。
精明不夠,城府不夠,絕情不夠,感情可愛時不時搞泛濫。
夏暮寒推門進入病房,尚未開口問候,傅亦霏情緒已激動難奈:
“你又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
恭敬搭話:“母親,她叫陳怡妍。”
除了林靜雅,她實在沒心知道夏暮寒身邊的任何女人!
頓發怒:“她不配讓我知道她的名字。”
“母親要知道,她是你兒子即将娶回夏家的女人。”
夏政濤:“住口!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這個不孝子。你要娶誰?”
他要娶她,就是那個毫無城府,19歲就愛上他,癡癡愛他5年有餘的女孩,夏暮寒深感再不行動她真走了,就再不會屬于他的這種真實。
男人失去過一次,不是那種失去了算了的有所謂,可以好!
而是真實的心揪着痛,真實的生無趣味,真實的日思夜想,真實的悔恨遺憾,他恨她的輕浮,恨她與商彬的反複糾纏,恨她的不鐘情,可他這顆心被這個女人拿走了,掏空了,占滿了。
他隻有娶了她,徹底占有她,這樣她才會隻屬于他夏暮寒。
傅亦霏重咳不止。
怎就給夏家養出了癡情種?哪能不明他自小對林靜雅的感情更似哥哥照顧妹妹,可即使這樣多少夫妻不是同樣由親情生感情。權貴子弟,隆起高台,講什麼情,談什麼愛。重權重利,傲睨紅顔,怎偏偏她家寒兒不行!
林靜雅近傅亦霏身,秀指順她優雅的背部曲線輕輕揉試,擡眸溫視男人:
“慕寒,阿姨身體不好。你注意自己說出的話。不要氣伯母。”睨一眼夏政濤,垂視傅亦霏:“伯父伯母,慕寒在和你們開玩笑。當不得真!”
她怎會不惱,可她夠聰明,要不得心,那要人,不是一直如此!
5年都過了,還差這一個月?
“沒開玩笑,真要娶她。”
該說的說盡,無意惹雙親動怒,早知事不遂人願,男人轉身離開病房。
妻子體質不堪再激,夏政濤病房内有意克制。
此刻,闊步追出病房,厲聲:
“逆子,站住!你知道她是誰的女兒嗎?”
對自己的孩子多少了解,反複糾纏,隻差派人翻陳怡妍家譜。
倒不是翻不到,隻是夏家太矜貴,隻是真不值當他費這麼一句口舌!
實在,他沒把這個女人瞧在眼裡。
夏政濤的手段,他壓根不查,太懂!轉身,直視父親:“陳明澤。”
已看到不遠處走來的女人,夏政濤提調:
“你當年親手策劃一舉摧毀了勤雅房地産集團。為了穩固你在夏氏國際集團的地位,你甚至不惜害她父親慘死。她知道後會原諒你嗎?”
“我會解釋。”
“解釋?孩子,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她怎麼原諒你?你們根本不可能逾越這道鴻溝,清醒吧。”
話落,夏政濤轉身離去。
站的不遠,聲音夠大,一字不漏聽的很幹脆。
不露表情,等男人轉身。
夏暮寒轉身擡眸,俊眸似有慌亂,疾步走到距離不遠的陳怡妍面前。
“妍妍,聽我解釋,剛才。。”
盡收男人微表情,時機不到女孩繼續裝,微笑柔視:
“慕寒,你怎麼了,阿姨沒什麼事吧。我迷路了,剛走來這裡看到你。”
要娶她嘞,她說什麼不就是什麼。
夏暮寒俊眸淡漠依舊,微笑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