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一個身形高大穿着黑袍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出來。
背着手走到張四身前“這次的貨物怎麼樣?”
“大人您看看,包您滿意。”低着頭的他看似語氣輕松,可額頭已有細汗冒出,他知道若是被大人發現這幾人是裝暈,他會立刻人頭落地。
他聞言掀開簾子,手上的翡翠扳指引人注目,看到車裡的幾人。滿意的點點頭。
轉身對着張四說“幹得不錯。下去領賞吧。”
随後讓侍衛把鐘毓靈和殷令儀扛到地方,其他幾個被扛着扔進地牢。
在他們被抗走時,那男人去到一處房間門口,恭敬的對裡面的人說“大人,有人新送來五個人,看着都很不錯,可惜還是沒有妖。”
燭火映在窗紙上一道身影,正低頭不知道在幹什麼。聞言擡起頭。
“沒有就沒有吧,再捉十個人便可成事,繼續去找。”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
“是!”那男人躬身應是後離開。
門内燭火昏暗,書桌前坐着一個身形消瘦,手上停停頓頓的在寫些什麼東西的男人。
“大計未成,還是不可放松警惕啊。”落下最後一筆,看着紙上完整的計劃表,又看着不到三分一的進度,驟然歎氣。
……
在被扔進一個房間後,等到那兩人走遠,鐘毓靈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
一間類似于地下室的地方,空曠陰冷潮濕,周圍有女孩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看着門口瑟瑟發抖。
“令儀,可以睜眼了。”
她睜開眼,空曠密室裡數量奇多的女孩都好奇的打量着她兩。
她們來之前以為會有生命危險,現在看來暫時是沒有的。
“這位妹妹,你是什麼時候被抓來的?”鐘毓靈選了離她兩最近的一位姑娘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過去多長時間了,我五月便被抓來,自從上次七月被抓來幾人,便是你們了。現在是幾月?”那姑娘怯生生的說。
“今日是舊曆七月十八。”
“竟已過去兩個月了嗎?”
看着這些女子雖神色惶惶,但卻不像受虐待的樣子,除了髒了些,好像也沒什麼。
“你們在這麼久,是有人給你們送飯嗎?”
“對,每日會有人來送餐,原本怕他們傷害我們,怕死在這裡。但後面發現他們不傷害我們,想着被關在這裡就關在這裡吧。起碼命還在。”
“那你們就沒想過逃出去嗎?”殷令儀問。
“沒有,我們都是一群弱女子,每次來送飯的都高大威猛,一看就毫無希望逃出去。其他時間更是什麼人都見不到。”她抱着膝蓋蹲在她兩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