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老闆饞我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天真擔憂我的安危,而且我身體情況确實不太樂觀,左邊整個手臂連帶肩膀都無法使用,甚至一動就會疼,這意味着我的戰鬥力将會大幅度削弱。
面對曆史的倒退,我心态很好,也不打算逞強,我表示可以自己一個人返程,留小哥跟他們繼續前進。
天真一聽就否決了我的提議,他說焦老闆對我的動機不明,不能放任我落單,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由小哥護送我回去比較穩妥。
穴蝰蛇毒已解,加之數天的修養,小哥元氣恢複的七七八八,有他在足以保我平安。
天真說的堅決,小哥的态度始終如一,他不走,我也不走,胖子則是保持中立。
其實我和天真都十分迷惑小哥的反應,這與他一貫的做派不大相同,堅決的不可思議,他似乎有必須要我留下的理由,但天真去問,小哥隻是撇過腦袋,選擇無視。
這點倒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一副我行我素我是你爹的樣子。
問詢無果,我心知這口是撬不開了,天真識趣的将話題轉開,他道我們如今所處的方位,已然無限接近地宮的外圍。
他對比過兩張圖紙,大緻路線沒錯,唯一的差異就是地宮所處的位置,皮革地圖年代久遠,無法深入考究,桐油地圖提供的坐标則相對靠譜很多。
雖然抓到的反派們都沒活過片頭曲,但那人臨終的一句話,還是洩出不少有效信息,隻要得知三叔人确實在這裡,我們此行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據天真所說,此處的地宮與秦嶺地宮架構毫無二緻,布局規模也都如出一轍,如果三叔此時在墓道,那我們離他的距離,可能僅僅隔着幾堵牆。
說着,天真展開地圖,擡起手臂要開始指點江山,小哥忽然伸手按住桐油紙,擡首一瞬不瞬的望着我。
天真察言觀色,不确定道
“你想讓妹子決定接下來的行動?”
我一聽笑就在嘴角綻開
“怎麼可能,他肯定不是這個意思——”
說到一半,笑容乍然凝固,話也堵在嘴邊說不出口。
隻見小哥真切的點點頭,目光全然傾注在我身上,神情是委以重任的嚴肅。
你在逗我?!
我隻是個打手啊親,這種費腦子的活兒不是應該讓智商擔當來嗎,況且人家心中已有計較,隻待一展宏圖成就光輝偉業,我橫插一腳算怎麼回事。
難道小哥認為自己身手複原如初,可以輕松應對種種危機,高手總是孤獨,所以他打算反向操作,主動提高通關難度?
有病吧……
不對,小哥不會有病,那一定是我有病。
天真有些受傷的看着他,傷心欲絕的眼神仿佛在問他是不是外面有狗了,看沒兩秒,天真又将注視的目标轉向我,這回的内容是:你就是那隻狗。
我不知道如何回應天真且悲且驚且憤且怒的眼神,也可能他眼裡根本沒這麼多感情,都是我腦子劈叉自行腦補的,胖子拍拍我的肩
“小哥這是在暗示你年底沖業績,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