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傳遞回去的消息,會是我們最有力的威懾,足以讓任何伺機而動的人心生忌憚。
如果行内沒有人再敢接焦老闆的委托,他就會被迫消停很長一段時間,除非他打算親自下場,舉個榔頭來杭州錘我們腦門。
胖子恍然大悟的“哦”一聲
“這麼簡單個事兒,你繞半天圈子,不就是讓咱們好好裝回逼嗎,沒問題,反正這幫孫子欠收拾的很,他們搞小哥的,搞妹子的,搞咱爺倆的,老子一次性全他媽讨回來。”
天真剛要點頭,馬上發現胖子的話不對
“什麼爺倆,誰跟你爺倆,他娘的,一個不留神你就想占我便宜,要不要臉。”
“子不教父之過,你罵人我的錯。”
“……”
胖子孺子可教,這麼快就懂得把文化詞與罵娘糅合在一起,雙效合一,天衣無縫。
短暫的休整過後我們再度出發。
河流奔騰不息,路上可以看到不少人工修鑿的排水口,許多西周時期的水系完好留存至今,即使經過千年的風霜,仍然可以從中窺見兩分于滇國舊時的雄壯。
遊過開頭的一段,河道忽然變窄,原本三人并行綽綽有餘的寬度,縮小到隻容一人勉強通過,天真和小哥擠一擠還能過去,胖子一身膘可就造孽了。
他深呼吸好幾回,一肚子的肉收了又收還是不行,我見狀就翻下水在後頭推,小哥和天真同時在前面拉,三方都費了吃奶的勁,好不容易才把胖子扯進去。
萬幸的是岩角都被水流磨圓潤了很多,不然就胖子這連挪帶蹭的功夫,他不刮死也得生生脫層皮。
鑽過狹小的洞口,後面的空間豁然開朗,溶岩堆積的景觀更加光怪陸離,連綿的鐘乳石懸挂在頂端,形成帷幔一般的石簾。
有時遊着遊着,斜裡會突然刺出一道尖石,手電光能照亮的區域太小,為安全起見,胖子叫我打發照明彈探探路。
我應一聲,用胳膊夾住背包帶拉開鍊條,翻出相應的工具。
正手忙腳亂的填彈,“啪”的一聲脆響,有顆石子打在槍管上,槍身驟然一歪,我連忙扣住扳機,反手将信号槍抓牢,天真的喊聲斷斷續續飄來
“别打信号彈,入口就在前面。”
看準頭和力道就知道是小哥的手筆,胖子嚎一句算回應,我隻得收好信号槍拉上登山包,這時漆黑的洞中亮起一束強光,胖子奮力揮動手腳,朝光線的方向遊去。
遊不到幾米,水勢逐漸減緩,胖子提醒我摟緊他的脖子,我手臂堪堪環穩,胖子不知道扒住什麼,一個使勁翻上了河岸。
小哥和天真的光點在前方不遠處,胖子抖抖身上的水花,攙着我的右肩把我架起來。
随着距離的拉近,一扇巨大的玉門緩緩顯露在眼前,玉門嵌在岩壁之中,雙開的門身雕滿龍鳳紋飾,兩尊一人高的鎮墓獸陳列在側。
我和胖子不約而同望向對方,都從彼此臉上看到了一絲驚異。
因為這扇門的樣式布置,與秦嶺地宮的大門如出一轍,不過細看之下,我就發現這門的規制比秦嶺高出不少,雕工刻文也更為細膩精緻。
天真按照上一個地宮的套路,伸手去拉鎮墓獸後面的卡扣,想要開啟玉門,小哥立時喝止
“别亂動,這裡觸發機關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