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瘦的跟竹竿一樣,啞巴你摟着不硌手嗎?還摟的挺緊。”
“做大佬的女人是這樣的,吃不下睡不好,枕邊時時刻刻都有外面野路子的威脅。”
黑瞎子嘴咧的更開:“小丫頭還挺記仇,一會給你接風洗塵夠不夠彌補。”我剛要說話,他立馬又道:“我親自下廚,可以不愛請别傷害,關愛老人從你做起。”
他一本正經的念着宣傳詞,小哥攬緊我的肩膀直接從他身旁路過,走向天麟樓,黑瞎子就在身後嚷嚷我倆沒良心,仗着有對象肆無忌憚撒狗糧。
吵嚷聲漸行漸遠,我擡擡頭,山野的星星一貫比城市要多,稠墨般的夜幕繁星閃爍,瀑布般星光灑落下來,耳邊還能捕捉到不遠處清脆的蟬鳴,我掏出手機想拍段視頻給天真看看,猶豫片刻,還是歎息着按熄屏幕。
“别擔心。”
小哥的聲音散在晚風裡,溫厚似雲,我循聲望去,若無其事的甜甜一笑:“不擔心,我隻是怕他看到以後會羨慕到睡不着覺,話說你肚子餓不餓,我沒聽說過瞎子會做飯,也不知道他做的菜能不能吃,萬一不行等會我找民宿借個廚房,你想吃什麼跟我說。”
“拒絕拉踩!專注自家!”黑瞎子追上來,拖鞋聲“哒哒哒”的響着,像快闆在給他的話語打拍子,竟莫名有種節奏感。
我随意接話問道:“你為什麼非要穿的如此新潮時尚,要不是這裡隻有你一個神經病大半夜戴墨鏡,我都差點沒認出來你。”
“不是,小丫頭,我也是很好奇,為什麼你管他們都叫哥,對我就直呼其名拽的二五八萬樣兒,你知不知道我跟你男人關系很好的,比那倆胖瘦頭陀還好的多。”
我一愣:“胖瘦頭陀?”
“你們怎麼還杵在這兒,二爺讓我來叫你們進去吃飯。”劉喪歸置完行李就從大門口小跑過來,我們一同回頭,黑瞎子一樂:“喲,哈庫拉馬塔塔,丁滿你來了。”
丁滿?
丁滿???
我茫然的盯着劉喪,沒過幾十秒,他的五官竟漸漸跟丁滿重合的天衣無縫。
我感覺以後我再也沒辦法直視劉喪了……
就……越看越像,黑瞎子你有毒。
如果劉喪是丁滿,彭彭豈不是老跟他吵架的胖子,黑瞎子你到底哪裡找來這麼多貼臉的形容詞?從現在開始書店沒你的書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