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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惡狠狠刀他一眼,心說你等着,看把你能的,回去我就讓你知錯。
也許是感受到我殺氣騰騰的目光,劉喪慢吞吞收斂神色,幹笑兩聲:“我開玩笑的,豆角豆漿也不敢逗你,偶像會活剮了我。”他自以為幽默的兩句帶過,又迅速轉移話題,用力扯一扯軟梯,确認牢固才對我道:“你去井下,我盯梢,咱們速戰速決。”
“得,我可不想被你罵仗勢欺人,老規矩猜拳,誰輸誰留下。”
涮小張哥或是張海客我沒心理負擔,他們都是為老不尊的憨雞兒,但是劉喪怎麼講也是個比我年紀小的弟弟,人美心善如我,欺負他良心會隐隐作痛——主要是被他罩着感覺好沒面子。
劉喪見狀還要推辭,什麼偶像的女朋友就是他嫂子,怎麼能讓嫂子勞動,而且跟嬌弱的女孩子不能計較太多,隻不過講到“嬌弱的女孩子”時嘴角輕輕一抽,明顯講的違心。
我微笑:“你是不是變着法來埋汰我的。”
劉喪心虛的低下眼睛:“哪裡有。”我不耐煩地推推他,又亮出拳頭:“别磨磨唧唧,快點,猜完拳好幹活。”
劉喪拗不過我,隻得扭扭捏捏跟我包剪錘,也不知是故意讓着我還是怎麼,三局兩勝他輸三局,我懶得跟他掰扯,讓他看好梯子,自己則将手電筒别好,從井口翻身下到軟梯上,落腳時繩梯輕微地晃悠兩下,苔藓蹭到手背,一片冰涼。
我立住不動,等到梯子停穩,才一步一步的往下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