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劉喪立馬反問,我就道:“什麼理由?”
他期期艾艾,嘴唇翕動,眼見着耳垂又開始泛紅,我催促半天,他才别過臉道:“你别問了,總之我要去。”
我不解又不滿,語氣也跟着不善起來:“你有那個神經病吧,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給自己找罪受?”一時賭氣,我道:“你要去又如何,我們就不讓你去,你又能怎麼樣。”
“你才有那個神經病,多個幫手不好嗎?要是換成死胖子他早就同意了,都不懂你在跟我較什麼勁。”
劉喪欲翻白眼,聽他跟我打起太極來,我叉腰:“事出反常必有妖,誰明白你什麼企圖啊。”
“我圖自己死的不夠快,行了吧?”
我真是被他氣個半死,扭頭看向小哥,眼裡有熊熊烈火在燃燒,小哥就淡漠無比地瞟他一眼,劉喪當即發慫
“你當我沒說。”
最後我們的談話不歡而散,他黑着臉離開,我也沒有松口答應他加入。
全程隻有我倆在交談,小哥沒發表任何意見,隻會偶爾給我撐撐腰,不讓劉喪逮着我怼而已。
我看天色已晚,沒有跟小哥多聊什麼,道别後各回房間睡覺。
懷揣着滿心疑問睡到天亮,我們和劉喪分道揚镳,他要去天麟樓善後,木安叫他順道把鐵筷子的尾款結掉,他就不用去了。
小花和黑瞎子回北京,我們則回杭州,在機場時我講到劉喪的失智言論,對他們大力吐槽劉喪有毛病,小花聽完就搖搖頭,好像懂了什麼,我趕緊不恥下問,他似笑非笑道
“劉喪是擔心你們有去無回,又不好意思直接說破,才找這些七沒八的借口。”
我難以接受,覺得怎麼都沒辦法将他臭屁的樣子跟擔心聯系起來,倒是天真頗為贊同,若有所思道
“有道理,不過估計跟我們沒什麼關系,肯定是惦記着小哥他才死乞白賴要跟去,他追星一直像個腦殘,偏偏死鴨子嘴硬,拿我們做筏子也正常。”說着天真就露出憤憤不平的神色:“他個狗玩意兒,上回幫我擋箭時還嚷嚷是我欠他一條命,在你面前卻反過來講,好事壞事全讓他一個人做了,好人壞人還他媽都想當,夠精的。”
我暫且抛開私人的恩恩怨怨,問道:“所以現在是怎麼講,我要不要讓他去?”
胖子伸個懶腰:“讓,為什麼不讓,你還能阻止人家自個兒找死?叫他來,咱們正好缺人馱行李,以前跟天真出門總是做腳夫,這次我也擺擺當大爺的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