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被劉喪拿眼睛狠狠一瞪。
為了照顧地鼠和一級傷員,我們再度出發就沒有像來時一般趕死趕活,速度放緩,盡量挑些沒障礙的路來走。
劉喪的耳朵如今跟個定時炸.彈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炸他一臉血,也是棘手。
況且耳朵是他吃飯的家夥,他要真在這裡失聰了,我們幾個罪魁禍首難辭其咎,以後善後起來又困難又麻煩。
其實現在的我們,基本已經拿劉喪當自己人看待,不管以前有何口角糾紛,起碼他這個人心地還算幹淨,為人也實誠,比陰險心機的小張哥好了幾十幾百倍。
胖子和天真嘴上罵的兇,實際最心軟不過,小哥更不必說,佛光附體,無論出于什麼角度,我們都不想他落個終身殘疾。
有這樣的念頭,一路過去,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偷摸照顧着劉喪。
最賣力的就是小哥,豎起耳朵跟個天線老寶寶似的,十分警覺附近的風吹草動。
天真很配合小哥,眼泡盯着他的動向,自己則緊緊很在劉喪旁邊,手上攥着兩坨棉花,時刻準備接受信号去堵劉喪耳朵。
小哥本來就警醒,瞧着還沒什麼,卻是天真一副神神經經的樣子,不免有些好笑。
一行人緊張小心的前進,劉喪側耳聽着胖子的動靜——當他得知劉喪的耳朵有傷後還罵劉喪活該,以後遲早要聾。
但玩笑過後,胖子也自覺的調小音量,再不複以往的大大咧咧。
漫無目的穿行在斷牆之間,天真望着遠處縱橫交錯的殘破牆體,眼瞳炯炯發亮。
他若有所思道這是一大片古建築群,而看這古樸粗糙的修建手法,以及四周随處可見的狐狸紋路,可以确定是白民國的遺址無疑。
可還有疑點就在于,地表的環境明明山嶺環繞,景緻秀麗,山脊的走勢環抱低谷,易守難攻,在古時候應該更加适宜居住,卻不知為何,白民國的城邦會出現在地下。
“放着大太陽不曬,喜歡跑到陰溝溝裡吸濕氣,難道這白民國人有啥特殊癖好?”
敲敲話規律的傳上來,天真扶着牆翻譯給我們,暫時用不着劉喪,我邊敲回去邊對他們道:“胖哥又在胡扯,常年生活在陰冷的地方會得重風濕的,肯定有什麼緊急的原因,才讓白民國人甯可躲到地底也不願意出去。”
“妹子,我願稱你為廢話文學大師,說了跟沒說一個樣,事出反常當然有原因啊,可問題是,那個原因究竟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