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免費看完一場猴戲,我可謂是精疲力竭,感覺以後在劉喪面前再也不能擡起頭來。
劉喪估計是早有預料,臉上的破滅感沒有蓋過咧嘴大笑,隻是笑完後又有兩分蛋蛋的唏噓,似乎在感歎為什麼好好的一男一女明明可以偶像劇開場,初見卻這麼非同凡響。
事已至此,我還能咋辯解,告訴他我是從棺材裡竄出來的所以差點被就地正法嗎。
有些事還是讓它成為美麗的謎團比較好。
“千軍萬馬,事實勝于雄辯,你還要質疑什麼,咱們可以都驗完再走。”
因為前面有我們的再三确認,千軍萬馬依然不肯相信,現在結局就有點爽文的感覺,反正天真有被爽到,語氣十分的陰陽。
作為張家人裡刷好感最迅速的小張,千軍萬馬比張海客還上道,馬上認慫道:“沒有了,你倆明察秋毫,剛才是我腦子沒轉過來彎,可能是夢裡睡傻了。”
态度誠懇,神色端正,天真見好就收,拍拍千軍萬馬:“知錯就改,讓胖爺給你頒發三好小張獎狀,不像有的人,全身上下嘴最硬。”
被指桑罵槐的小張哥臉變都沒變一下,權當天真暗損的對象不是他,還一本正經地點點頭:“犢子可教,以後保持,争取在族長這裡刷出一面功勳牆。”
胖子聽的疑惑:“是犢子可教嗎,我咋記得不是這樣的。”
“算是合理改編,别糾結不重要的事。”
真看着小哥:“還沒問你在上頭看出什麼名堂來沒有,能翻譯出來嗎?我是半個字都不認識。”
小哥正把黑金古刀背回身後,聞言擡了擡頭,幽暗的眸子望向高大石牆。
剝落一半的工業樹脂還在反射着昏黃光澤,碎裂的殘渣簌簌往下掉,他緩聲道:“應該是一篇經文。”
“象雄文化衍生出後來吐蕃時期的藏文,如果牆上刻的是經書,是藏傳佛教的古經?”天真轉了轉眼珠。
小哥輕輕搖頭:“無法确定,但有個詞的出現頻率很高,藏語讀作帕旺。”
“帕旺經,好像沒聽過。”
天真一邊思索,一邊讓我找個相機給他,能拍的比手機清楚點,等回去後找再兩個藏文化的研究學家試試破譯。
自從彙合後我們幾個農民算翻身把歌唱,各種物資工具逐漸富裕起來,主要是木安和瞎子的業務能力強,在地面被炸的雞飛狗跳還不忘拽上裝備包。
好在我們的東西才經過分類,硬設備我都裝在小哥的包裡,三兩下翻出個索尼的便攜相機,看過電池有電就遞給天真,想着多一份備份不多,又用手機咔嚓幾下,盡量拍清牆面的每一處細節。
見我們都幹的熱火朝天,胖子在遠處指點江山:“你們說到底是誰那麼無聊,給牆塗保護塗料,下鬥還這窮講究,肯定不能是小哥,咱小哥雖然是真善美的化身,但也沒活佛到這份上,最多給墓主人收拾收拾骨頭架子算頂天了。”
“我不知道,每個人的腦回路都不同,也許有的人就是閑得蛋疼,比如現在的你。”
天真一手好映射,說的胖子罵罵咧咧。
談話間拍攝完成,檢查完照片沒問題,黑瞎子也準備就緒随時可以拉動機栓,小哥在一旁幫手,我們都遠遠地站開,劉喪堵着耳朵,木安攬着我躲在遠離小張哥的門後。
因着瞎子的眼睛适應不了強光,我們把手電都拿的很遠。
轟——